谢清涛无语地一挥手:“去去,睡你的大头觉去!我就不该问你!”
阿力飞快回房,见沈明远睡的十分香,对他离开一点也不知道,很放心地倒头睡下。
谢清涛在佳肴的房间外走了几圈,见她连灯也没亮,确定睡了才回房躺下,却是睁着眼睛许久才睡着。
却不知,这一晚,这个小院,有两个人在做着同样的梦,都是梦到一双炙热的唇和那甜蜜的吻……
新安的沈家小院,人人都睡得香甜,而远在帝都郊外的一处小村庄的破旧庭院,一间窗户漏风的草屋,此时正躺着一个身受重伤的中年男子。
十月的帝都已经非常冷了,半夜院子的地上已经结了一层霜冰,踩上去吱吱的敲。一阵脚步声,接着屋子的门被推开。
一个一人影进来,不敢亮灯,借着月光照进来的几分亮光,问床上的中年男子:“肖老哥,今天伤口可好些?”
床上男子挣扎着坐起来,声音嘶哑地道:“又劳烦刘老哥跑一趟了,我的伤已经好大半了,幸好天冷,伤口没化脓。
这回送了药和米粮来,你便别总来了,被人发现平白连累了你!”
这两人正是肖大叔和刘大爷,为何本在学士馆住着,白日去帮羊屠夫剥皮子的肖大叔,会身受重伤,被刘大爷秘密养在破旧的老宅照顾呢?
那就得从两个多月前说起来,自从肖大叔看到自家儿媳与一个年轻贵气的男子同乘一辆马车后,他就托刘大爷打探儿媳庄园的消息。
没多久就打探到儿媳的两座庄园,两间铺子的具体地址,肖大叔每天干完活后,就会到庄园蹲守,一守大半个月,还真让他给守到了。
藏身庄园的肖大叔
那日傍晚,肖大叔亲眼看到儿媳和那贵气男子一同下了车,一前一后进了庄园,他常年打猎,这蹲点隐蔽最在行不过了!
便在庄园外的小树林守着,结果发现,一直到翌日清晨,那男子才离开。而儿媳始终未离开,当天傍晚那男子又在庄园留了一夜。
肖大叔当即匆匆回城找肖弘宣,把事情跟他一说,不料他竟然不相信:“李氏是大家贵女,岂会做这种有损妇德之事!
她这几日只是与我置气,才在庄园小住两日,父亲再莫去庄园附近,万一被李氏发现,又生别的闲气。”
肖大叔那个气啊:“你头上都戴大王八了!还贵女贵女的说叨,是不是那男子身份贵重你不敢管?还是李家跋扈你不敢理论?
若是这样,就让我来!我去顺天府告李氏一状,咱们名正言顺地把她休了!”
肖弘宣顿时怒道:“爹!你能不能别管我和李氏的事?
这里可是帝都,不是老家乐安,你要敢去顺天府一闹,李家无碍,我却是在帝都再无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