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是在说玩笑吧?”“你见我说过玩笑话吗?想走,我可以帮你安排,出了这大阆国我就帮不上你了,你只能自己奔前程了。”葛东青感激涕零地跪在万敛行的面前,“多谢侯爷搭救之恩,以后我甘愿给侯爷做个小弟,我认侯爷为大哥。”几年不喝酒的葛东青如今不胜酒力,醉的不轻,不然不能几碗酒下肚就吐露心声,还敢跟万敛行称兄道弟。万敛行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然后把葛东青扶起。“侯爷为何发笑,是瞧不起我葛东青吗?”万敛行道:“你就是想跟我结交成兄弟,那也问问我们两个谁大谁小吧。”葛东青说:“侯爷比我长两岁。”“噢?你怎么知道,我感觉你比我年长。”“不对,不对,我就是长的老,其实比侯爷小。”“你知道我年龄几何呀?”“三十七嘛,我三十五。”“你还真知道我年龄。”葛东青打了一个酒嗝道,“很多人嫉妒侯爷的美貌,我过去也没少嫉妒侯爷,所以我自然清楚侯爷的年龄,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嘛。”万敛行说:“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是我贤弟。”“你是我大哥。”葛东青明显喝多了,他借助这万敛行才能站稳,他四下看了一圈,屋子里面除了一个醉倒的陈公祥就剩下一个黄尘鸣,“黄先生,你给我们两个做个证,我和侯爷以后就是同甘共苦的异姓亲兄弟了。”黄尘鸣道:“我看葛大人是喝醉了,结义怎么有口头的,更没听说有见证人这一说。”“黄先生所言有理,来侯爷,咱们两个跪下,这面是北吧?”万敛行道,“北在你身后的方向。”葛东青拉着万敛行转了个身,“侯爷,咱们两家的列祖列宗都在北面呢,咱俩朝北拜最对了。”万敛行只好陪着这人疯下去,两个人双双跪在了地上,不过很快葛东青又起来了,他去桌边取了一碗白酒又跪到了万敛行的旁边,只见他捏起万敛行的一根手指扯到嘴边,张口就把万敛行的指腹给咬破了,然后捏着万敛行的指腹往碗里挤了两滴,他又把自己的一个指腹咬破,同样往碗里滴了两滴血,逼着万敛行喝半碗,他喝半碗,酒刚下肚,人就倒在了地上。黄尘鸣看了看说:“侯爷还真是海量,一顿饭喝倒两个。”万敛行说:“废什么话,喊人,把人给我带回府上去。”黄尘鸣只好照做,回到万敛行的府上,喝了很多酒的万敛行依然精神抖擞,面若桃花。“小叔,大中午的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程风上前扶住了万敛行。万敛行笑呵呵地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我高兴。”“看出来你高兴了,这都是什么人呀?”“那个被抬走的是你葛叔,这位是你侄子。”尚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听万敛行这样一说也来了兴致,“没听说这末春县有咱们万家的亲戚呀,这都是从哪里拎的呀,怎么一个横着进来的,一个头还受了伤呀。”万敛行笑着说:“先让府上的郎中给这孩子的伤重新包扎一下。”“这伤是怎么来的呀。”万敛行说:“说来话长,等我进屋坐下再说,你没事了吧?”尚汐道:“托小叔的福,我还死不了。”万敛行说:“看你这牙尖嘴利的样子就知道你没什么大事。”万敛行朝着洪允让招招手,洪允让就过来了,“来孩子,喊人,这位是你程风小叔,这位是你尚汐小婶。”洪允让按照万敛行的意思张口喊人:“见过程风小叔,见过尚汐小婶。”“叫什么呀?”“侄儿洪允让。”万敛行拍拍他的肩膀说:“不用羞于开口,他们两的侄子比你还大几岁呢,你给他俩当侄子不亏的,我先回房间了,有事你就找你程风小叔和尚汐小婶。”“是,爷爷。”这句爷爷叫愣了在场的所有人,万敛行说:“你这孩子倒是乖巧,你随你弟弟程攸宁叫吧,就叫我小爷爷好了。”“是小爷爷。”万敛行点点头说:“顺耳多了,去吧,让你小婶带你去见郎中。”进到屋子,万敛行就喊口渴,很快一壶茶水就端来了,万敛行喝了一口道:“是我今天的酒喝多了舌头木了,还是怎么了,这水怎么味儿不好。”“回侯爷,露水被少爷给端走了。”“端哪里去了?”程风说:“端回房间留着给尚汐喝。”“你个臭小子,一点都不孝。”程风说:“小叔,尚汐的肠胃真的不好,你的露水就分给尚汐喝吧。”万敛行说:“那露水也不是什么稀奇物件,喝就喝呗,端走干什么,好歹给我留点呀。”程风说:“你喝这水也不错,是尚汐亲自教大家过滤的。”万敛行说:“行吧,我对付喝几杯,不过明天的露水别都搬走了,给我留点。”“明天肯定给小叔留一半,小叔,你弄回来的那两个人是谁呀,那孩子洪允让和洪辙开有关系吗?”万敛行道:“当然有关系,没关系我能把人带回来吗,这是洪辙开的儿子。”万敛行把事情说了一遍,程风道:“你可真行,一生气,就让人家的儿子管你叫爷爷,那孩子都大了,多难为情呀。”万敛行道:“侄儿有所不知,这个洪辙开骨头硬的很,我必须给他制服了。”程风说:“你这不是制服他,你这是捏他的软肋了,这可是人家的大儿子,一个落魄的人又失去了大儿子,那是什么心情呀。”万敛行说:“逼他到绝境这人还不一定能用呢,他心高气傲看不起我,不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做事的,这末春县的水利是个大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看着是末春县的事,实际上会影响整个奉营郡,搞不好这水还要从别的郡引来,没有洪辙开这样的大才,我们有再多的银子也修不上这庞大的水利工程。”:()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