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随影,你闭嘴吧,你要是再不讲理,我让尘鸣在下面先给你铺铺路。”随影说:“这个黄大仙真是的,明知道你今天要有不测,还不把你拦在家里。”万敛行说:“别一口一个黄大仙,叫鸣鸣,我这被蛇咬一口又没死,算不上不测,再说我想出门鸣鸣能拦住嘛,都别大惊小怪了。”随影说:“真服了,这一年侯爷这腿竟受伤了。”万敛行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别提了,让我清净清净。”黄尘鸣说:“这年一过侯爷就彻底顺了。”“噢?那没两天了。”这时胡二的媳妇端了两碗草药,“侯爷,程公子,你们一人喝一碗。”“这能管用嘛?”“管用,我们这里被蛇咬了都是喝这个,这都是山上采的,排毒的。”“可是你这也没煎好呀。”胡二的媳妇说:“水开了就管用,直接放嘴里嚼也排毒。”随影端起碗喝了一口,“哈!这玩意喝了不得中毒呀,好苦。”万敛行说:“把药碗给我,风儿,你抓紧喝,别一会舌头硬了说不了话。”程风笑着说:“没那么严重,我舌头上的这点这药劲都快过了。”但还是喝了一碗。喝完药以后,万敛行站了起来:“饭也吃了,药也喝了,你们想上山看石英的就去,我要回了。”万敛行带着他自己的人还有两个小孩,还有芭蕉启程往回走,路过桥春县的县城就被徐世勋给拦住了。“侯爷,来桥春县体察民情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已略备薄酒,想请侯爷到我家里一叙。”“今日就算了吧,我刚刚吃完饭。”“那我带侯爷在桥春县里转一转。”万敛行笑着说:“我倒想再转转,只是我这腿不争气,今天恐怕不能再转了。”徐世勋说:“我早有耳闻,侯爷这腿是上山观察甘蔗的长势时为了保护村民被野猪撞了一下,还没好呢?看来挺严重呀。”“哈哈哈哈,我这腿没个好。”“什么情况,伤到骨头了。”万敛行笑着说:“皮肉之苦,不碍事的。”徐世勋说:“侯爷既然来了,就跟着我去县衙看看,或者去糖厂看看也好呀。”万敛行说:“我来时粗略地在县城里面看了看,这里被你治理的不错,人明显比过去多了些。”徐世勋说:“我听说侯爷还要在我们这里建别的厂?属实有此事吗?”万敛行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徐世勋说:“百姓看出来的,我也是听说,您的人在山上忙好些日子了,就是不见进展,需要我出人出力吗?”万敛行说:“要建石英厂,这是你的地盘,到时候就会找你说明此事的。”徐世勋说:“这整个奉营都是侯爷的管辖,侯爷想建什么自然不用通知我,我就是想知道他们后期会在山上弄出个什么来,对我们奉营有没有益处。”万敛行说:“放心吧,对你们桥春县有百利而无一害,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你这里的人还是太少了,怕是后期找不到人干活。”徐世勋说:“只要有活,我这里就一定有人干。”万敛行说:“第一次见面我就欣赏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过你也没让我小瞧你,屈屈月余已经初见成效。”徐世勋说:“侯爷要是把养珍珠的方子交给我,我能把这里治理的更好。”万敛行说:“你这消息可真灵呀,这才多一会的功夫你就知道珍珠的事情了。”徐世勋说:“这桥春县的大事我都如数家珍,小少爷的珍珠找到了吗?”万敛行说:“倘若找到了,就不会有养珍珠这一说了。”徐世勋说:“这胡寨子的村民真是托了侯爷家小少爷的福了,侯爷可不可以大爱无疆,把方子交给我,我教给桥春县更多的人。”万敛行笑着说:“有何不可,去山上找我的侄儿媳妇便是了,就说是我让你去找她的,她便会把如何养珍珠的方子交给你,只要你能把这桥春县治理好,有困难尽管对我讲,我会帮你的。”“多谢侯爷。”万敛行这双饱经摧残的腿,无论徐世勋如何邀请,他都没有下马车,直接赶往奉营城里的太守府。万敛行在屋子里面喝茶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几个人在说话,不难听出,说话的是黄尘鸣和随从,还有一个随影。喝了胡二媳妇给的药,万敛行这腿已经舒服多了,他走了出去,“你们说什么呢?”看热闹的随影说:“侯爷,这里可没我什么事儿,是黄大仙要把你院子里面的这两棵树给砍了,你的宝贝随从不让。”万敛行看了看那长的有些年头的大树,不知道这树如何碍着万黄尘鸣的眼了,难道这树砍了另有他用?“鸣儿,这树我看挺好的,砍了多可惜呀,这里四季不明,天气热的很,有这两棵树我这里院子也风凉许多。”随从也说:“就是,我每日还要树上躺着呢,没了树,我去哪里?”黄尘鸣说:“侯爷,这两棵树早就应该砍了。”“何出此言呀,这树一不当道,二不碍事,热时还能给我乘凉,我看这树蛮好的呀。”“寒树当了门,琐碎疾病年年都来临,侯爷不觉得您今天太琐碎了吗?”万敛行说:“琐碎是琐碎了些,可是我才在这里住了没多久呀,和这树无关呀。”黄尘鸣说:“您从出了汴京来到这里,您也没大好,这树处的位置不好,还是不要留了。”万敛行说:“你的意思我这命还干不过两棵树。”黄尘鸣说:“此言差矣,我就是看这两棵树不好罢了,不好为什么要留呢。”“一派胡言,黄大仙我问你,这树砍了我上哪里守着侯爷。”随从对此非常的不满。黄尘鸣说:“我看过了,在那个角落可以栽一棵梧桐,不出两年,你就可以在树上高枕安眠了。”“黄大仙,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两年我去哪里待着。”:()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