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乔榕游向远处,过了好一会儿才爬上船,衣服里面兜着几个河蚌,他弟弟伸手要他一个都没给,他把这次捡回来的河蚌给程攸宁看,“小少爷,你要几个?”程攸宁伸手从中间选了一个,这东西不好看,但是乔榕费力下水捞的,他还是选了一个,拿家里估计能养活。乔榕说:“你再选一个。”程攸宁摇摇头说:“一个就好。”毕竟乔榕的弟弟正扒着乔榕的胳膊要蚌呢,程攸宁即使有心思凑成一对在看到乔榕弟弟的时候也的改变心意。“芭蕉姐,这两个给你。”芭蕉把乔榕递给她的两个蚌接了过去,“我这有刀。”乔榕的弟弟急不可耐的样子:“哥哥帮我,哥哥帮我。”就在程攸宁的眼皮子底下,乔榕撬开了两个蚌,蚌肉就这样露了出来,乔榕把蚌放在河里涮了涮就递给了他弟弟,他弟弟接过去用手抓出蚌肉就塞进了嘴里,“香。”程攸宁都看呆了,乔榕的弟弟好生猛呀。“小少爷,我帮你把蚌撬开吧。”程攸宁手里攥着蚌,用力地摇摇头说:“我不要吃。”乔榕说:“好吃的。”程攸宁再次猛烈摇头:“我不生吃,这怎么也得用水煮煮或者放火上烤烤才好。”芭蕉说:“我们捞到蚌都是这样吃,好吃的。”程攸宁坚持己见,牙齿闭的紧紧的,就是不吃。芭蕉吃了两个,乔榕吃了两个,乔榕的弟弟一个小孩吃了四个,乔榕的弟弟可是吃饱了肚子才出来的,小小的人儿肚皮早已被撑的圆圆的,见到蚌依然跟没吃过一样,这孩子一看就是不知道饥饱。即使这样这小孩还不罢休,非要向程攸宁讨要他手里的河蚌,他哥哥劝阻不来他就哇哇哇的大哭起来。乔榕无奈只好说:“我下去给他再捞一个。”程攸宁说:“别捞了,我们出来有一会儿了,该回去了,我这个给他吧,但是这个蚌壳给我,我要给家里人看看。”乔榕真的拿这个嘴馋的弟弟没办法,只好把这个蚌撬开了,程攸宁好心疼,本来是想拿家里养的,这就给撬开了。程攸宁眼尖指着蚌肉说:“这是珍珠吗?”说话间一颗珍珠已经被程攸宁拿起。“珍珠,这里怎么可能有珍珠?”“什么是珍珠?”“珍珠是我的。”“给我看看珍珠?”就在芭蕉好奇地抢过去看的时候,乔榕的弟弟也跟着抢,一颗珍珠就这样误入了河里,几个人都傻眼。程攸宁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胡老二!黑芭蕉!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黑了脸的程攸宁气的抬腿跳上竹筏,对乔榕说:“回去了。”乔榕跟上说:“小少爷,你别生气,我下水把珍珠给你寻出来。”程攸宁说:“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回去。”乔榕看看船上不知所措的芭蕉,还有在哭的弟弟,他只好握住竹篙撑在水底,一用力,竹筏动了。看见他哥把他丢在船上,乔榕的弟弟哭的更厉害了,乔榕对芭蕉说:“芭蕉姐,你帮我看一下我弟弟。”乔榕敢保证,他弟弟要是跟他们上了这个竹筏,程攸宁一生气能把人丢河里。芭蕉正往水里看,要寻找那颗被她不慎落水的珍珠,她知道自己惹祸了,她回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乔榕说:“我看着他,你们先回去吧,我肯定把珍珠找到。”上了岸,程攸宁在前面走,乔榕在后面追。这时随从突然出现在了万敛行的身边,小声说:“你的孙儿生气了。”“因为点什么?”随从话音刚落,这程攸宁就气势汹汹地进了院子。万敛行明知故问道:“去哪里了,才回来?”程攸宁坐也不坐,对着万敛行道:“小爷爷,我们走。”万敛行说:“去哪里呀?”程攸宁说:“去山上找我爹娘。”胡二的媳妇听见了,马上过来了:“小少爷,红薯都挖出来的一会就煮好了。”程攸宁说:“不用煮了,我们不吃。”胡二问乔榕,“你把小少爷领哪里去了,怎么让他生这么大的气。”乔榕不敢说话。胡二的媳妇说:“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是怎么招惹小少爷了,你弟弟呢,是不是你弟弟招惹小少爷了。”说着胡二就拿起了扫把往乔榕的身上打,早已知道事情原委的万敛行说:“住手,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大人无需插手。”胡二说:“你快说,你怎么招惹小少爷了?”程攸宁见到乔榕挨打,心里也不痛快,“不是他惹了我,是你的二儿子和那个黑芭蕉。”此时院子里面有几个村民在帮忙,听了程攸宁的话都问:“黑芭蕉是谁呀,是老李家的李芭蕉吗?”乔榕苦着一张脸说:“就是我芭蕉姐。”芭蕉的娘也在当场,“好她个死丫头,我到处找她找不到,原来她跑河边了,小少爷,你别生气,我这就把她抓回来给你出气。”程攸宁说:“不必。”他虽然生气,但是也不希望有人因为这事情挨打。芭蕉的娘心里毛毛的,不知道她这女儿怎么惹到程攸宁了,“乔榕,芭蕉怎么惹到小少爷了。”乔榕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村民们都面露疑惑,觉得小孩子的话不那么可信,“不能呀,我们守着这河沿一辈子了,也没见那河蚌里面长出宝贝呀,会不会是看错了?”“就是呀,会不会是看错了。”见大家不太相信的样子,程攸宁的脸更黑了,这些人怎么还不相信他呢,倔强的他又来了脾气,“小爷爷,我们走。”万敛行把程攸宁拉到自己的身前,“正午过了我们就走好不好,这么多人都为了我们忙前忙后的,不能让大家白忙吧,回家小爷爷给你两颗大珍珠弥补你刚才损失的那颗小珍珠。”程攸宁想说那能一样吗?“来小爷爷抱抱。”程攸宁摇摇头,靠在了万敛行的腿上。:()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