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安全,她也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她还需要绷带吗?
不行,虽然这里很安全,但她还是想拥有足够的力量时再拆掉这一切。
空空跟复眼叔学过搏击,她要不要也试着学一学?
蹦极这项活动最终以小气球、开晴分别进大木桶玩过几次后告终。
结束后,白熊婶揽着依旧脱力的绷带羊往楼下走,往楼下走的同时,她扭头看向空心人,忽然幽幽长叹一口气。
空心人迷茫地看向白熊婶,不解问:“怎么了?”
“鼻子,鼻子!”白熊婶悲怆地说。
空心人不懂她的意思,抬手摸自己的鼻子,“我鼻子沾上脏东西了吗?”
她用手背在鼻子上蹭两下,想将脏东西蹭下去。
开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跟空心人说:“白熊婶给你捏的鼻子用不上了。”
这粘土鼻子从捏出满意的形状到完善细节、抛光打磨种种步骤弄下来,花了白熊婶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白熊婶花在别的爱好上的时间直线缩减,就是为了做一个最适合空心人的鼻子。
谁能想到,一次蹦极直接把空心人的鼻子蹦出来,让这一个月的心血打水漂了呢?
白熊婶心痛地闭眼,手捂心口。
她一边为空心人开心,一边为心思白费而难过,以至于头顶的小黄花一下长出来一下收回去,反反复复,累得小黄花都蔫了,抗议地用叶子拍打着白熊婶的脑袋。
空心人愣住,白熊婶之前确实说过想给她做个粘土鼻子,可之后没提过这事,她以为白熊婶只是说说。
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白熊婶一直为这粘土鼻子而努力。
空心人觉得心里暖暖的,她也将手放到心口,这种暖暖的感觉像早上起来咕噜咕噜大口喝温水,舒适的暖意从小腹流淌到四肢。
来到公寓后,她体验过很多次这种温暖的感觉,她还记得她第一次有这感觉时,无比新奇又无措的心情。
而现在,她已经习惯这种温暖,也想成为能给人传递温暖的人。
空心人将白熊婶捂在心口的手带下来,问:“我能看看吗?”
白熊婶点头说:“当然可以。”
她看着空心人握着她的手,笑了笑,那种打水漂的遗憾消失了。
空心人之前哪会这么主动触碰她们呢?
白熊婶另一只手在身上掏,她今天穿了衣服。
白熊外形的她平时不用穿衣服,顶多做甜品、画画又或者做手工时怕弄脏毛毛会穿件围裙。
但自从她给开晴她们做衣服,然后收到她们尝试做出来的衣服回礼后,她就时不时会穿衣服了。
今天,外表无比憨厚可爱的大白熊穿了件酷酷的机能工装马甲,非常贴合蹦极主题。
她能穿的工装马甲相当于开晴她们的工装裙了,非常宽大,作为工装服,必不可少的就一个个大口袋。
她将手伸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