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
邢锺言醒来时,也已经是午后了。
燕明堂难得休沐在家,也一直陪他睡到午后。
“你怎么也不喊我起床?”邢锺言疲倦地伸了个懒腰,而后微微蹙眉捂住了辟谷。
这小子是想玩死他啊!
他想到今日是钰兄的生辰,还要入宫祝贺不免发愁。
燕明堂心知自己昨晚过分了点,当即道:“今日不必入宫了。方才宫里来人说,宫宴取消了。”
邢锺言不解:“取消了?为何?”
燕明堂见他默默地给自己揉腰,强忍住笑意道:“大概是和言哥哥一样腰酸腿软吧!”
邢锺言:“……”
他突然想起钰兄昨晚被某人抱着离开宫宴的画面……
大抵是有人与他同病相怜,某人的心态莫名的平衡了点。
燕明堂见此,当即转移话题道:“言哥哥先吃点东西吧!”
被他这么一提醒,邢锺言还真有点儿饿了。
可一起身便又忍不住的蹙眉。
“燕明堂!”
“言哥哥别生气,我拿出来便是了。”
邢锺言:“……”
他说的是这个吗?
“你,你别想转移话题,就算不用入宫,今日大年初一难道也不用回太师府和国公府吗?”
燕明堂闻言,反而松了口气:“言哥哥今日不便,我派人去向祖父和岳父岳母打声招呼,改日再回去便是了。”
他还以为言哥哥生气是因为……
他就知道,言哥哥会喜欢的。
可惜,有些没用上。
不过,来日方长……
“你是不是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邢锺言气呼呼地瞪着他。
“没有。”
“嗯?”
“想了一点点。”
邢锺言:“……”
这真的是簪缨世家,书香门第,满腹经纶的老太傅,亲自教养出来的乖孙吗?
某人小声逼逼:“食色,性也。”
邢锺言:“……”
他在想要不要找钰兄商量一下逃跑的事情?
沈钰一觉睡到傍晚时分才醒。
准确的来说是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