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全丢完了。
而且被燕明堂这么一提醒,他恍惚想起了一些片段。
比如:求对方教他,吐了阿堂全身,主动凑过去吻他,还说自己能一拳打俩……
“看来,言哥哥想起了。”燕明堂强忍住笑意。
“我没想起。”打死他都不会承认,自己做过那些丢脸的事。
燕明堂:“……”
学会耍赖了怎么办?
“既然这样,那阿堂便帮言哥哥回忆回忆好了。”
“回,回忆什么?”
燕明堂抓住他脚踝的手臂分-开……
“言哥哥说,今晚任我予取予求。”
“狗屁!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别想欺我醉了瞎说,我可全都记得清清,自己压根没说过这话。”
燕明堂静静地看着他。
邢锺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你诓我!”
“是言哥哥先耍赖的。”
邢锺言:“……”
燕明堂不跟他浪费这大好的春宵了。
“言哥哥不是想学怎么练力气吗?我教你。”
他说罢,主动松开了对方的脚踝,然后趴在床榻上单手支撑起身体,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道:“言哥哥坐上来。”
“你真的只是教我……练力气?”
“不然呢?”某人一脸坦荡。
邢锺言想到他说过不会骗自己,犹豫了一下坐了上去。
后来,邢锺言觉得信他,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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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宫。
沈钰累趴的枕在某人臂弯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顾禁侧身抱着他:“洗洗再睡。”
沈钰不想动,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困。”
某人见此,有些怜惜的低首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语气诱哄道:“乖,得洗干-净。”
沈钰闻言,耳朵顿时滚烫了起来。
他都说了不要,念此扭头在对方颈侧狠狠咬。了一口,故作凶恶地问:“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某人故作不懂,巴不得他多咬。几口,反正力道不大不怎么疼。
“少装蒜。你故意留在里面……还有陈鱼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不信我,天天派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吧?”
沈钰想到某人身上的病娇属性,感觉这事他能做的出来。
不过,他这回倒是冤枉某人了。
“前些时日,哥哥说想吃我做的红烧狮子头。那日我下朝的早,便想去御膳房做给你吃,不料正巧碰上哥哥也去了御膳房……”
“所以,我与陈鱼说的话,你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