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州面色平静:“以前外出行商救过他一命,后来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罢了!”
祁野闻言,扶着他手臂的指节微微收紧。
沈钰看得出来,舅舅不想谈及他与祁野的事,便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又与舅舅闲聊了好一会儿,得知舅舅暂时不会离开京城,便也就先回去了。
阮知州目送他离开的背影,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一般,紧接着一双手从背后牢牢的抱住了他。
“放开!”他微微蹙眉。
“州叔叔明明心悦我,也知我心悦州叔叔,我们重新开始可好?”祁野掰正他的肩膀,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阮知州闻言,并不否认什么,只道:“破镜难重圆,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祁野有些难以接受的抱紧他:“州叔叔一定要对我如此绝情吗?”
“你知道我的脾气,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便再无可能。”
祁野闻言微怔,而后有些自嘲的道:“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再原谅我了?”
阮知州摇头:“你我之间早已毫无干系,我没有资格原谅你什么。”
祁野抱住他的手臂微微收紧,而后直接将人抱着朝房中而去……
这一幕,恰好落在院门口的阮简眼中。
他想冲进去阻止,却被门口一名与他年龄相仿的小护卫拦了下来。
“让开!”
小护卫面无表情的好心提醒他:“你去会死的很惨。”
“不用你管!”
“我只忠于主上。”
“这里是将军府,你们没有资格在此撒野!”阮简气的眼眶通红,故一把狠狠地揪住对方的衣领。
他虽不懂情爱之事,可逃难时见过恶人趁机凌辱逃难的妇人。
他觉得祁野就是那个恶人。
义父救了他,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义父受辱?
小护卫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若我是你会先想办法让自己强大起来,直到有了反击之力时,一招必胜。而不是在此浪费时间,无能狂怒。”
阮简闻言微怔……
房间里。
“放开!”
“州叔叔说,我们毫无干系?这样,你还觉得我们毫无干系吗?”他轻而易举的将对方按-倒在床-榻-上。
阮知州想要反抗,可心知自己没有反抗之力,故只能任由对方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