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好像是逃荒出来的。
头发哪怕是挽好了,发丝里还有着树叶草屑。
尤其我额角上方还撞破过,扒开发丝还能看到血痂。
最渗人的是脖子,不但有被咪咪挠破的血痕,还能看到紫黑的手指印。
再加上提溜算褂的名贵首饰,整体就跟那大马猴穿旗袍似的,根本看不出美。
这掏回耗子洞弄得自己还挺隆重。
像是要去参加宴会似的!
也对。
这不就是去赴宴么!
搞不好就要开席了,我自己的席面儿。
深吸了一口气,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若是那样的话,哥哥们要记着,坐小孩儿那桌。”
出门我顺手又拎过两个包,一身算下来超百万了,估计能顶一阵子!
姐妹还是那句话,穷家富路,居家不难。
穿不穷,吃不穷,计算不到定受穷!
这都是遗……
家产啊!
走出院门。
两辆车静静地等候着。
乾安开着那辆悍马载着齐经理跟戚屹候和武妹。
宗凌大哥开着自己的车,后面坐着刘小温和李沐丰,副驾驶的位置特意给我留了出来。
月朗星稀。
不受结界打扰的秋夜格外美丽。
空气清新凉爽,淡淡的光晕洒在车顶,似白糖,似碎银。
我挎着大包郑重的回头看了一眼院门里的影壁,像是某种习惯使然。
凡是和慈阴挂钩的事情,我都预感不出结局,但只看了一眼,我便压制住了内心深处的不安,神色淡然的上了宗凌大哥的车。
只看前路,不问归途,得知我幸,失之我命。
待我落座系好安全带,宗凌大哥便启动车子,乾安驱车跟在后面。
窗外的景色开始了后退,车内没人开口说话,气氛难免有些压抑沉闷。
正常,都是被慈阴虐待过得苦主儿,怎么着都得做做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