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感冒症状已经到了极致,鼻头皮肤被纸巾擦拭的都要渗血。
今天早上一起来,我脸上也像有了过敏症状,起了一层青春疙瘩痘。
不过也就是难看点,对我来说不疼不痒,照镜子的时候甚至还觉得挺新鲜。
在班级里茗茗和芸芸总羡慕我干吃零食不起痘,这不也起了么。
还起的一颗颗的很密集,麻麻赖赖的小疹子。
被败气磋磨的我对着镜子都能苦中作乐了。
梳头发的时候我还无意识的哼歌,反应过来自己唱的居然是——
大错特错,不要来,侮辱我的美,我不是你的style,为何天天缠着我~!
看到没?
习惯成自然。
上联是天上飘过五个字,啥都不是事。
下联是地面掀起一阵风,吹过了无痕。
姐夫和小玲姐确定完我真没事才千叮咛万嘱咐的放我出门。
昨晚下了一场雪。
走出院门,入目就是大片的白。
屋顶瓦檐落着厚厚的白晶,远处的矮山更是一幅银装素裹的美景。
我通着手机确认完事主家的住址,手机刚放回兜里,就听到猫叫的声音。
转过脸,便看到李大妈家的黑猫喵呜~的朝我叫着,我笑了笑,从包里翻找出一根火腿肠,撕开后蹲身朝它送了送,那猫就很柔顺的踱步过来小口吃着。
“大黑,你不冷吗?”
在这住久了,李大妈家黑猫的名字我也知道了。
摸了摸大黑的脑袋,它身上被剃下的毛还没有完全长出来。
好在当时也没给它剃光,还留了一半儿,就是看着有点不美观。
身上的黑毛参差不齐,有点像狗啃的,估计能有些影响它谈女朋友。
自从大耗子的尸体被姐夫烧完处理掩埋,大黑离家出走的毛病也好了。
它本性是一只很温驯的黑猫,平常也让抱让摸,轻易不挠人。
只不过它还是不愿意进姐夫家的院子,只会在门口晃荡。
约莫还是跟耗子的骨灰埋在了院墙外有关。
我也好像因为大耗子留下了后遗症。
每当抚摸大黑,完全康复的侧脖子就会隐隐刺痛。
但是大黑并没有排斥我,所以我确定这是我单线的感受力,慧根告诉我,这不是坏事,应该和我的眉心一样,启动了某种雷达讯号。
“好了,吃完了,回去吧!”
我又摸了摸它的下巴,逗弄了大黑一会儿,看着它优哉游哉的回到李大妈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