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呀!小萤儿是想拿大衣当网子去用!”
李大妈上线,“我在旁边看的可是真真儿的,当时我也纳闷儿她为啥要脱大衣,谁知道她是要布下天罗地网阵,你们说我是不是老了犯糊涂,还傻乎乎的问小萤儿是不是冷了,差点耽误大事儿!”
“哎呦,您老是不是真给小萤儿先生耽误到了。”
群众说道,“要不然小萤儿先生哪还至于追出去,是不是在大林家院里就能给妖物拿下灭了!”
“是呗,那妖物要是没跑出去,也不会跟喝酒回来的周叔狭路相逢……哎,你们听说没,周叔那晚是犹如神助,跑的那大耗子都撵不上,据说周叔那起跑速度连小萤儿先生都佩服!”
“周叔跑的再快岁数也大了,短距离冲刺后周叔的腿都要落下病根了,你们没看他这两天都不怎么出门了么,谁家请喝酒他都不去了,听说要在家里长期养伤,整不好都要股骨头坏死了!”
“唉呀妈呀,这么严重吗?股骨头还能跑坏死了?”
“啧,大强说的么,周村长要在家里长期疗养,说是养好了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是身体倍儿棒,养不好的话……备不住都容易截肢啊!”
“截肢?!”
“李大妈您听到了吧!”
群众一阵唏嘘,“我就说周叔怎么会那么感谢小萤儿先生呢,要不是小萤儿先生当时一直在耗子后面穷追不舍,间接把周叔给救了,那周叔就不是双腿截肢的事儿了,命都得搭里头啊!”
“可不,李大妈您当时在大林家院里没添乱就好了。”
李大妈瞬间意识到聊得给自己扔里了,面子挂不住的连连摆手,“没有,我都说‘差点’了,咱可不敢添乱!像我这把年纪,最重要的就是深沉!”
“对,李大妈绝对深沉!”
二胜点头,“当时李大妈老深沉了!”
“周村长的事儿真不怪她。”
刘叔佐证一般的开口,“连周村长自己都说了,他遇到耗子是意外,而且我听说周村长的腿没那么严重,就是抻到筋了需要静养,什么就要截肢了,别传瞎话……”
……
“你知道他们为啥不敢揭李大妈的短儿吗?”
乾安回来给我学起这些还连连发笑,“一个爬墙冻了屁股,另一个是害对方冻到屁股的元凶,瘸子哪能笑话哑巴,谁也不敢说谁的不是……不过最逗的要属周村长的事儿,他做梦都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腿抽筋,愣是被传的都要双腿截肢了,你说再传一传他能不能眉毛以下被截肢!”
我没好气的看他,“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乾安笑的肚子疼的样儿,“我可以不说,但村民们的嘴你堵不住啊,你被传的出门都不用坐车,踩着筋斗云就能翻出十万八千里啦,来,我看看你耳朵里是不是真藏着金箍棒……哈哈哈!”
我能打开乾安的手,也是真的捂不住村民们的嘴。
在这些‘目击证人’一遍遍的润色之下,我的形象那是蹭蹭的高大。
即使周村长仍会指挥村骨干时不时的去村民家里谈话,李大妈家都去了好几次,禁止她再和别的村民在村口聚集探讨我打邪的事情,杜绝神话我,可群众好像就是有那个心理,你越去强调‘不能说’,他们越觉得我神通广大。
并且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明面上不能说,他们就暗地里继续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