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元总是你的未婚夫,想来你的事情他应该比我上心多了。”
“你们两个真是强强结合啊,我都不敢想以后元氏会更上几层楼。”
“元总,有机会再合作,你可不要舍不得放人啊。”他端起酒杯悬在半空中,半开玩笑地说道。
元景举起酒杯与之轻碰,脸上浅浅的微笑几乎难以察觉:“这要看她自己的意愿,魏教授到时候可要找对人啊。”
饭后,元景让自己的司机送魏盼山回住处,临分别时,魏盼山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温芩,他已经完全将她当成了自己的爱徒。
“小温要是有时间,可以来学校里旁听我的课,我上研究生的课比较多,位置还有空缺,待会我就把课表发你一份,当然你要是想去我的实验室参观也可以,非常欢迎。”
温芩笑着点点头,没有拒绝他的好心。
在场的三个人都是人精,有些事情不用宣之于口都能够心知肚明。
魏盼山想要为她正名。
温芩望着魏盼山离开的背影,将被晚风吹凉的手塞入了元景温热的掌心,与他一起往另一辆车走去。
“看来元先生说得不错,走后门在魏教授这行不通,他都没有和你说上几句话。”
她带着浓浓笑意的低语随着微风拂过元景的耳边,让他不由地侧头看向她。
昏黄的路灯投下模糊的光影,将她的脸庞映照得温柔而白皙,长发轻舞飘扬着,如丝绸般柔软,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裙角轻轻摆动,时不时地擦过他的小腿,微弱的触碰感一次次地积蓄着柔软的力量,似乎想要在到达顶峰时,将他彻底捕获。
元景抬手用食指勾起她脸侧的发丝,轻柔地捋到耳后,而后稍稍俯身在她的额角落下轻盈一吻:“你就是自己的后门。”
孙千然被谢修竹送回了家,本来说好的一起吃晚餐,也因他的低气压而不了了之了。
她不曾看过他这副模样,自认识他以来,谢修竹的脸上从来都是挂着笑容的,温文尔雅、举止从容。
孙千然本想问问那只晚宴包什么时候能去贝尔弗取,此刻也有些不太敢开口了。
她乖乖地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后想像往常那样转身对谢修竹道别,然而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快速地开走了,将她独自一人傻愣愣地留在路边。
孙千然咬紧牙关,握着拳头,愤愤地往家中走去。
她们母女俩租的地方是在市中心的一处周边设施完备的小区里,而生活条件优渥的代价就是这里的租金昂贵,每个月都要花费关若南绝大部分工资。
但好在前段时间,关若南交到了一个新男朋友,是个私企的高管,虽然长相差强人意,但胜在出手大方,能让她在生活的重担下得以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