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到不好的,他就给自己做解释。
算到好的,他自然不会多想,就此收心。
凌翌摇了两下,再算爻变突然发现,龟壳下的爻变不是什么好兆头。
铜板和龟壳撞在一起。
他指节错乱,心思飘忽。
凌翌在龟背上摆了两下,克制住微微一堵的心绪,企图把龟壳翻个面,重新推算卦象。
但他没想到,这结果竟是那么不好。
龟壳翻了过去,意外带动一枚铜板。
卦象是善始恶终的征兆。
蹇卦。
高山恶水之相。
再往下,没什么峰回路转的余地。
凌翌细细地打量它一会儿,默默地把它收回袖中,他坐了一会儿,却是烦躁地静不下来。
指节上打了个火花。
凌翌亮起一团火,想把一切都烧了,却又想,他一定会和谢危楼很好很好。
白玉京召了一批修士上京后,丢给他们一堆非人的活。
筛选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最终只有凌翌和谢危楼被留了下来。
白玉京授予他们新的官衔,自从白玉京改制后,它彻底抛弃了从前仿帝制的制度,彻底变成晨起上朝。
白玉京改为京城,底下官员分三六九分,各有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
既然是改了帝制,凌翌身上也授了官衔,他在朝堂上向仙主行了礼,身上华服未除,一下白玉京,就和谢危楼一起去郊外散散心。他不喜欢朝堂上的那些东西,莫名觉得约束得很。
郊外青山连绵,高处有座天鼓。
“怎么了,最近总见你走神,瞧着不是很高兴。”
“我?”凌翌背靠着阑槛,回头看去。
他还没走多少路,心事一下子被谢危楼戳破。
嘭地一声。
无处躲避。
--------------------
0你真的无师自通。
我的妈呀,这对和隔壁是真不一样。亲妈震惊。
卷三他奔赴他而去
“就烦呗。”凌翌故作轻松道,“白玉京里面那么多四分五落的事,修士不像修士,朝堂不像朝堂。”
他和谢危楼管的事情还属古战场,日常负责清理和镇压,几乎没什么休息的时候。
凌翌确实不喜欢白玉京的朝堂。
在白玉京的朝堂上久了,人心是会变的。
太多的规矩,太多的束缚,太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