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怜蜜爱的口气听得希颜心里这个舒服,反手搂着他,把小脸放在海善心口上左揉揉右绵绵,极尽撒娇的模样让海善心里这个自在。不过:“你不喜欢隆霭?”
拜托!
人家心情才好点。
风萨顿时撅嘴,坐起身来看海善,可瞧他那么认真的模样,又是一阵无奈。要命,清穿啊清穿,为什么大清朝男人都这么早婚?二十八,放到三百年后正玩得最兴的年纪,这会子却成四岁半娃子的爹。“我没有不喜欢他。只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叫我……我受不了,可不可以叫姐姐?”额娘?真是想一次恶心一次,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姐姐?
海善突然记起了几天前的旧帐,后牙磨得发狠:“你恋父?我哪里象你阿玛?”额克里四十出头了,自己有那么老?
希颜又想气又想笑,实在想笑可又不敢笑,可看海善那一脸气恼不甘的样子,却偏偏忍不住。看这小妮子笑成那样,海善这个犯狠,这劲狠挠,把个风萨痒得满床打滚又逃不开,可又不敢笑出声来让外头的人听见。憋得俏脸嫣红疯烫,艳媚蚀骨。一阵深吻爱抚,益激得身上燥热滚烫,海善一边吻风萨的后脊一揉抚掌中的柔腻,声音哑黯:“小丫头,我快忍不住了,怎么办?”希颜脸上一阵烫红,回转身来看海善,想吻他却又心底忍不住犯坏:“凉拌呗。”
死丫头!
就知道和她在一块儿,不能服软。哪次好声求她,这死丫头甩给自己的不是好脸子?
只是这次?
“你的债拖的日子可够久了,今个你是不还也得还了!”
啊?
不!
☆、暗结
原想着海善和风萨再怎么拖拉,下晌也该回来了。可没成想到了下晌却有人回报说二爷和格格一回城就让大公主的近侍带回恭王府去了。不一会子又有消息回来说,大额驸和二郡王也在恭王府。
得,什么事大家都知道了。奇他特这回是真怕了,走投无路最后居然把门子走到纯禧那边去了。风萨要怎么接这个招嗯?一堆人左看右看后,开始各干各的了。毕竟风萨动作再利索,回海上繁花也得晚膳后去了。却没成想,天还没黑,晚霞还在西边挂了一半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马蹄声。然后,风小萨一脸漆黑,气急败坏的就是咚咚咚走了进来。本就不悦的脸色在看到一屋子不想见的人后,更是脸色变了益发‘好看’,冷眼扫了一遍后,掉头上楼去了。
桂嬷嬷自然是赶紧上去侍侯,纯悫才要上楼去时,就见海善不急不忙的跟在后面走了进来,然后一脸的忍俊不禁。
“这是怎么了?她气成那样,你怎么这么高兴?”纯悫很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海善刚才笑得差不多快过劲了,可见了纯悫这副模样后,却是忍不住又想笑,坐在椅中单手支额,笑得浑身发抖。纯悫拧眉不悦,胤祉却很是感兴趣:“有什么好玩的事吗?说出来听听。”让海善笑成这样,故事肯定很有趣。胤琪见海善一副笑到快死却不肯开口的样子,开始猜了:“是不是小狐狸整她二舅的招术太有趣?”刚才双方肯定对战过了。而风萨的性子,这些年尤其是这段时间,这些人也都习惯了。不提她们家的事怎么也好说,一提就翻脸。
想的很是正经的所在,只可惜猜错了。
“到底怎么回事嘛,别你一个人高兴,说出来大家都高兴高兴。”胤琪没耐性了。
海善无奈,才要张嘴,就听得楼梯上咚咚咚一声急响,然后脑后恶风一闪,赶紧侧头。然后一只珐琅彩的细颈梅瓶就是从楼梯口扔了过来,越过海善的后脑勺,直冲对面椅子里的老七,然后好在,风萨力气不算大,瓶子飞到一半没劲了,摔到地上摔了个正经粉粉碎。
啧啧啧,真是造孽噢。
海善很有情趣替地上的瓶子哀悼,可换了一身女装,来不及梳头发的风萨却是很没有心情,叉腰骂人:“留这儿干什么?还不走。”一副泼妇样,看得所有与会者撇嘴不止,当然偷笑的人更占了不少。这个海善,让他今天显摆,显摆出花样来了吧?可海善看样子倒是一点也不急,反而笑得更欢实了。他在这边笑得越高兴,风小萨就气得越跳脚。这中间有戏,肯定有戏!
纯悫起身走到风萨跟前,上下看看,一脸狐疑:“你不会是败给你二舅了吧?”风萨现在的表情就四个字形容:恼羞成怒。
“那怎么可能?那个老王八蛋,想治我,再投八辈子胎也不可能。”居然唤自己的二舅作老王八蛋?胤祉这个摇头皱眉。
“既不是输了,你这么生气干什么?”纯悫死活想不通。不只纯悫,与座者谁也想不通。只海善一个知情,可这位却什么也顾不上说,笑得快散架了。纯悫没好脾气了,转过身来看海善:“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不然可别怪我出阴招。
海小善受胁无耐,摊手才要张嘴,就让风小萨一个软枕又砸了过来,气急败坏的怒叫:“不许说。”
“哪,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说,是她不让我说。”海善一副‘惧内’的模样,看得在座男人全部一阵撇嘴,恪靖更是把白眼扔到窗外去了,只有纯悫一个,毫不受影响:“少来。你说你的。我看她敢怎么样?”扭脸看风萨,要不你就主动坦白,要不就让海善说出来。
希颜当然没脸让海善却那事说出来,可纯悫,这个死纯悫。
海善当然知道惹毛纯悫,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更何况:“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让纯禧玩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