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还是和老九去,张若辉眉头顿皱,想起身训她,却让风萨笑嘻嘻的按了回去:“又不只是我们两个,还有十二和十三。本来我是想从那里弄个小倌到纯悫身边去,气气策凌的。可是实在一个也看不上,那里的男人模样太怪了。”想起来风萨就觉得身上一阵犯冷。比较而言,自己确实比较欣赏策凌的正常,更欣赏三百年后专业牛郎们的风骚浪荡。
这个风萨呀!
真不知策凌到底让她怎么看不顺眼了,一次又一次的整人家。好歹结果还不赖,策凌和纯悫最近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的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想起那二人的幸福,张若辉不觉得怜惜风萨此时的孤单,可是,眼光一扫却瞧见了风萨左手上的那枚戒指。心下顿时一沉,海善!
见张若辉看自己的手,风萨笑着扬扬,却并没有解释。只是擦净了银针后,笑着开始继续。适才在背后行针,张若辉其实就算是不闭眼也瞧不上风萨。可现在,他应该闭眼的,但是却不想闭。淡淡的眼光看着咫尺间的少女。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和她就再不能这样了。不管是若有若无的暧昧,还是心底曾无私祈愿的依赖,都不会再有了。她会成为海善的福晋,从此难得再见。
想到此,心头突然一痛。反手捂胸侧身就是想呕。吓得风萨赶紧抽针出来,扶他到床畔,轻轻的揉他的背,想让他好过些。却不料,自己本无意的正常举动,落在张若辉此时的心境上却是难弃难舍的煎熬,好想就让她这样和自己挨在一起说一辈子的话,可是不行,决然起身。起得太快,毫无先兆,顶着风萨顺势往后一倒,眼看就要磕到床沿上,张若辉赶紧探臂一捞。抱是抱住了,可是抱得太快了,回弹之下,风萨撞进了自己的怀里,若樱般的香唇直直的贴印在心口之上。张若辉当时就觉得身上一阵激流涌过,指端感觉顿时变了极样灵敏,自己的指下风萨穿着的重重锦袍内一根横着的丝带系花,绽放在掌心之内。那是……
“我累了,改天再扎吧。”扶额昏昏欲摇的样子,果然引得风萨不再玩了,好好扶他躺下盖好被子。本想再和他聊一会子的,可是张若辉似乎很累的样子,很快就是沉沉睡去了。
无奈只好走人。
听得她细微的脚步声配合着棉帘走出正堂后,张若辉才睁开眼睛,略略动一下不适的下肢后,好不易压下的粉色浮上了面颊。回手轻抚刚才风萨的香唇碰到自己的地方,心血又是一阵萌动。很难受却也很是销魂,无法忘却只愿留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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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上繁花,料到必然有人窝在家里等自己。果然,十四阴着个脸坐在堂内,见自己回来起身就想说什么。可是何顺却早一步回话:“主子,热汤烧好了。您是现在沐浴还是?”
“现在。”风萨摇摇脖颈,五六天了,一直睡在太后的床上。凤床是很华丽不错,可还是自己睡熟的床最舒服,尤其是那个枕头。太后象是听说了自己这些日子来睡不好,特意换了一个粟玉枕心的香枕给自己。好是好,可是太咯人了些。
小厮们早已经备下了东西,听到何顺拍手的声音后,赶紧是提着热水进来,倒进了那只摆在寝室里间的浴房里的奇形浴盘。桂嬷嬷领着丫头洒花瓣的洒花瓣,准备新衣的准备新衣,风萨自己坐在梳妆台上拆头发,等散下一头乌发来后,却发现十四仍然呆呆的站在门口,这个好笑:“怎么?你也想和我一起沐浴?”
一句话,胤祯脸色顿时苍白如雪,攥紧拳头盯着风萨,在确定她只是随口说笑后,突然觉得自己好生厌恶,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跑出去了。
“你真是个妖精。十四怎么就惹上你了?”
晚膳时,海善来趁饭。与前两日来时家主不在的情况不同,这次风萨不只在家,还和他一起吃了饭喝茶聊天。桂嬷嬷这次倒难得没站在跟前晃悠,上了茶后就带人躲出去了,并且还非常体贴的关上了房门。这副模样,活象成全奸情似的,估计是瞧见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了。
“怎么?不喜欢它?”海善见风萨一径低头瞧着那枚戒指叹气,心头就微凛。
风萨摇头,抬手看这戒指无奈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很招人眼?”海善闻之好笑,若不招人眼,自己干什么昨天趁她熟睡时给她戴上?见他一副这样原本如此的诡计得逞样,风萨就来气,走到海善面前,气嗔埋怨:“你知道为了它今天我挨了多少人的眼珠子?一个个盯着它又瞧我,眼神暧昧到家了。活象是……”说到一半停口,海善却是想听,放下茶盏搂住她的纤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啄着她的香唇呢喃:“活象什么?”
“海善!”风萨撅嘴撒娇,却引得海善心头火性忽起,双臂一箍紧紧将她嵌在了怀里,狂热的揽住她的后发,越性儿般的吻她。此中热熖如潮,非外人不能解,很快海善就不止于亲吻了,双手上下抚摸风萨的娇躯,她轻轻的反抗却更添了羞涩的引诱。一浪一浪的焰火冲上脑海,欲焰焚身的海善抱起风萨就是走进了里室,把她压倒在了寝床上。
“海善,你欠太后宰你啊?”风萨推他嗔骂。
海善却是抚着她的脸笑道:“怕什么?反正你是我的。早晚罢了。”说到这儿,见风萨要恼了,赶紧又言:“好了好了,我不会怎么样的。亲亲你,不行吗?”
“色狼!”
“没办法,哪个男人碰到你这妖精都会变色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