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孤单、那般的寂寞。
在危机重重的皇室里,她没有任何的后援,有的只有自己的智慧。那样繁复的环境里,孤单奋战是无以言喻的辛苦。误解、嘲弄、阴谋和逃也逃不开的前途,终于让她选择了自戗。然后,皇上终于放手,却不曾见她完全的开心。尤其在去年被皇上召回京城后,初始相见时,她脸上灿然的笑意终于再次一点点的消失掉。
不想看到那样的她,却无可奈何于自己的无力。
那夜的对白后,前几天好不易有了些笑颜的她再次戴上了冷漠的面具。张若辉无话可说、无话可解慰她,只能拉着她的手一步步、一天天的在这片看不到尽头的雪原里搜寻着不见的身影。皇天不负苦心人,二十几天的搜寻后,终于在一处外表寻常的木屋里,发现了谢伯乐的痕迹。
一方淡粉色绣着‘琪’字的丝帕,遗失在木炕的缝隙里。
“这是谢伯乐的,我在他那里看到过不只一次。”希颜对谢伯乐的信任,初始于这样一方帕子。看到他那么缠绵的抚摸着这样的东西后,希颜终于开始对他产生了一点点的好感,然后一天一天的渐渐成为了心知上的朋友。
帕子仍是那方帕子,虽然它的主人已然背弃了他,可是他却仍然将它保护得这样好。干干净净,不不曾划伤或抽掉一线丝柔。掉在这里,应该实在是个意外吧!
希颜知道谢伯乐是怎样珍惜它,所以取了屋外的冰雪,化成热汤将它细细的洗净,然后看着它一点点的在手上变干。
“下一步,要往哪个方向走嗯?”张若辉看着地图,自言自语。
往时,希颜是不会插这样的话的,因为自己实在看不懂那样的地图,更不晓得这里的地势。只是今天:“不必走了,就在这里等。我相信,他会回来找它的。”没有一天,谢伯乐会不看它不抚摸它。虽然不知道谢伯乐到底离开这里几天了,但是,他一定会找回来的。
果然,三天后的一个晌午,关着紧紧的房门被急火火的冲开,然后,一袭让张若辉和希颜看得同样陌生的人影冲进来,然后,转身:“拦住他!”其实都不用风萨说,张若辉就已然抽出了宝剑,跃出房门追上那抹逃走的身影。然后便是雪地里上下翻飞的一翻争斗!一袭白影的张若辉,一身墨漆的谢伯乐,两柄同样挂着金穗的宝剑为着彼此间根本不存在的争斗,争斗得你死我活。
那样的争斗,毫无意义。
希颜从以前到现在,一直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是她有脑袋,知道怎样来瓦解那个对手的心房。
刘若英的《为爱痴狂》
我从春天走来
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
但心情怎会无恙
为何总是这样
在我心中深藏着你
想要问你想不想
陪我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