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的凤眸一勾,唇间重咬一口,手间也不由加重力道;捏碎柔珠般的拈捏让一声暧昧至极的呻吟不由从她口中发出。他腰间微动,将自己的硬物贴的更紧;空出的手抓着她的右腿不让她逃脱。
这下虽隔着衣物,可二人最隐秘的地方还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这让二货的脸更加通红,都能滴出血来。
那句属于大众的二字终于吐出口。
“不要!”她撇开头“饶(我)!小雨(哥)饶……”
“现在知道开口求饶了?”雨化田收回唇舌,可指尖依然肆虐在她胸前“你我都能如此,为何我寝帐内的小妇人还敢私藏心事?”舌放过了茱萸,却舔在她高抬的下颚上,湿漉漉的,一下又一下。
“没!”宁宁心中不喜他用此事做工具“我不要!”高喊出。
“夫人虽不让我辈之人欺凌妇人,可应该明白越是违逆越能让男子想征服其身。”扣在她腰间的大掌又将其往下压,二人贴的更紧“若不喜如此,将一切告知;宁宁,你最好立刻说,不然我可能真等不到红烛之夜。”
“你才不会!”宁宁脱不得身,只能硬撑着;哪怕腿间那物再火烫她也相信他能克制。
雨化田放过她胸前的白兔,一拉,让她倒向自己怀里;微低头,靠着她的额际“我或许会低估你不着调的二,可宁宁,千万别低估了自己。”
可恶!
帐帏内说话还这般狐狸,二货不服,便伸手想探他衣下“为毛总是把我剥个精光?你就闲暇的看戏?”
哪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似笑的俊眸闪过一丝捉狭“今天不行,你明日还要殿试。”
“为何不能看?”她都看光光了“不能我看你想给谁瞧?”说罢不由加重了的动了下腰,虽然脸上是羞红如烧,可也不能专让他用此事拿捏住了,自己也能用!
突然,她只感天旋地转;停住时,才发现已经被压在了他身下。他将脸贴在她肩胛上“快睡,若明早起不来,我可不唤你。”
狡猾!
暗骂一声,二货又欲哭无泪,体内那股热浪可还未散去,不甘心的扭扭身体。
突听一阵切齿声,戏谑之音也起“要不然真将洞房提前了?不过明日你若浑身都疼又起不得身、坐不得龙椅可莫找我理论。”那硬物摩挲在她大腿根部。
若是平日,请一天假也就算了;可殿试是早就定好的,空想着龙椅上没人的场面,自己便是一阵叹气;可体内的热短时间消散不得,不由娇荡“那你轻点行不!?”
雨化田的指划过她的玉女峰尖,惹得她一阵轻颤“还难受?”
明知故问!
朱宁宁气极:自己这只白小猪怎么就勾搭上这么一尾腹黑大野龙?!
可现在就算是气极,那人也只能见她脸颊羞红、目光水盈勾人,指尖轻勾轻撩“若想得脱,诉我想知,便让你快乐舒心了。”内侍自然有些不为人道的方式让女主快乐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