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闭上眼:算了,事到临头再说;咱不就是有那点小聪明嘛!总能想出个办法,现在先睡觉,养足精神再说。打定主意便又打了哈欠,想要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觉身上便痒兮兮的,惺忪睡梦间伸手去抓;可被人打开了猪蹄,这疼着呢,自己的呼吸也被人夺了去。
一条湿漉漉的东西就撬开了自己的牙关,自己毫无防备,自然由他乱来了;被侵略的唇齿内是吸、咬、啃、吮,一点都不肯放过。
缺氧的痛苦让她醒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坐在他身上;肩头的凉意似乎也昭示着什么。
她的丝绸睡衣呢?
想找,可自己口舌被擒吻哪能得空。
她只能随他摆布,与他舌尖纠缠不休。
大手在无衣遮盖的身躯上游走,抚摸着年轻嫩滑的肌肤;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控制,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他的舌滑开了自己的唇舌,轻咬在了她的颈项间;二货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熟透了,那种被他开掘的热痒又烧昏了自己。
自从她登基二人便开始同榻,其间虽然她身弱还未调理得当;可二人亲昵拥吻并非没有,只他克制未突破最后过。而让二货不满的是二人亲热他却从不脱衣,只剥虾仁似的脱她一个!
今儿又是如此,她全身的衣就剩亵裤,其他的都被剥了去。
“怎么了?”她还是不太明白一向对此事并不热衷的人怎么突然如此了“啊……”猛的捂住嘴。
他将她高高抱起,唇舌已舔在了右胸的红色茱萸上,而二指也未放过另一座玉女峰,揉夹摩挲着。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此刻二货脸皮再厚也厚不住了,胸前的侵略让她只觉一股热浪在体内涌动,想喊不要却被这刺激而羞耻又感觉折腾的说不出话来。
他的齿轻咬着、唇吮着、舌在茱萸上勾勒舔抚不止。
而手上那颗茱萸也未幸免,被指尖揉捻不停,拉一下便捏摸一下,二指尖轻扯着,其他三指则平摊的摩擦着整座山峰。
她的腰已经完全使不出力了,要不是有他的腿拱靠着早摊在床榻上了。
如今她终于明白神兽雅蠛蝶是如何来的,她如今也想召唤它鸟。
“不、小雨哥、求你别……”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竟然软绵的把自己也吓到了。
从不知自己也能发出如此‘瘆人’的靡靡之音,她整个人就靠在他曲起的腿上,坐在他腰间。那种羞耻感让她只想逃开,可身体却只扭动了二下而已,已经全然不能自持。
也在此,吓的她不敢动的是,自己被迫坐的姿势让双腿间碰触到了某硬物。
她就是再不知男女之情,也看过那么多那啥肉是不;更何况他身上的同质睡衣也不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