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寐停下了落在陈长忠背上的拳头,风姿卓绝地站起身道:“师兄跟我走就知道了。”
话落,戚玉寐撇头去看关山衣:“关谋士要是有兴趣,也可以一起。”
关山衣意外:“我也能去?”
戚玉寐玩味一笑:“走吧,反正我看关谋士也挺喜欢看热闹的。”
刚才在一旁看这对师兄弟热闹的关山衣:“”
一刻钟后,戚玉寐带着脸上青紫一片的陈长忠与肿了半张脸的关山衣,去牢营探望了被关押的温南行。
失了一只手臂的温南行这会已经不成人样了,陈长忠一时半会竟都没认出人来。
待看清这躺在地上的人是谁后,陈长忠狠狠地皱了眉头:“权王竟动如此酷刑折磨人?”
关山衣却不认识温南行,问:“这谁?”
林知皇从林婉娘这得知戚玉寐的“嗜睡”之症
“温南行。”
戚玉寐回答了关山衣所问后,又绘声绘色地讲了温南行究竟是如何拜苗杳为师的,又是如何在走投无路之下拜投权王,却又故意使计“陷害”权王的。
陈长忠听后抬眉:“他就是在贺峡内用动物绑炸雷炸兵的罪魁祸首?”
不应该啊。
温南行竟这么蠢,前脚来投,后脚就算计权王?
这岂不是自投罗网等收拾?
关山衣却知道是怎么回事,懂了戚玉寐将他拉过来的意图,刚才还轻松的神态,立即就不轻松了。
戚玉寐不回陈长忠这话,转头含笑看向关山衣:“他是不是罪魁祸首,关谋士知道的,二师兄不妨问他。”
陈长忠懂了,温南行也是被算计了,还是被齐氏的人算计了。
齐氏内部有人自作主张,想用这方法算计权王,却没想权王压根就不吃这亏,还已经锁定罪魁祸首了。
正好,陈长忠现在对齐冠首也来火的很,直接问:“原来齐氏还有比齐冠首更聪明的人,说来让本州牧听听,日后好膜拜一下。“
关山衣倒也淡定:“两位在说什么,在下倒是听不懂了。”
半死不活的温南行这会也挣扎着坐了起来,血红着一双眼睛问:“是谁!是谁在害我?之前大姊被陷害对齐鸿章下毒,应该也是那人干的!”
关山衣先是一愣,而后反应了一下,面色更为难看。
原来那事也是裴菱娉自作主张做的!
当时政王会从联盟军主帅的位置上被推下来,跟那事也脱不了干系!
主公这娘还真是爱在人背后行一些不知所谓的小道!
小道在一般人面前好使,在高端的对弈中使,只能被人反利用!
关山衣在心里将“多事”裴菱娉骂了千百遍,对温南行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们温氏引蛮族进京,与清平门这种邪教牵扯颇深。你大姊嫁蛮族王嗣,你更是拜苗杳为师,你们温氏有今日,乃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