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知,我就喜欢这般独特的人。”季辞兰说道。
“这…”
长这么丑的,无非是在后院干些粗活,况且那地方又脏又臭,她着实不想去。
可对上季辞兰期待的眼眸,那人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得咬咬牙道:“成,我带你去找找。”
季辞兰正起身,欲往后院,肩上猛然落下只手,死死按着,让她动弹不得。
一转头,恶劣的秦统领呲着牙。
“要去啥地方,带我一起去看看。”
……
陛下亲启:
艹她爹的!季辞兰这个,气煞我也!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说是陛下让她来这的,可笑!一张嘴到处叭叭,叭叭个不停,烦死了…
清早开了软榻旁的花窗,纳爽致清,千面领着阿池进屋时,卷来的凉风扇过脸颊,隐隐发刺的痛感。
楚言攸翻看着桌上一迭信,看完一封,便缓缓卷起放进屉子中。
厚重的狐毛披风下,灰沉的光打在里头的盔甲上,楚言攸听到声响抬头,脖颈那有处不起眼的伤口,血迹已干涸。
而她身后,倒下的刺客血流不止。
千面又惊又吓,转头质问门外藏在暗处的暗卫,“陛下遇刺,为何无人察觉?”
楚言攸抬了抬手,“无妨,这些刺客轻功卓越,她们没发现实属正常,将此地收拾了。”
便有几个暗卫悄无声息地进屋,将刺客的尸体都抬走了。
“陛下受伤了,属下让大夫来看看。”千面说着,转身和门外下人吩咐了句。
“小伤,罢了。”楚言攸看向阿池,“阿箬让你传什么话?”
她的指尖下,迭着满满的信纸,上头方方正正的大字,还净说些乱七八糟的废话,看得她头疼。
阿池先是行礼,随后重重叹了口气,“秦统领和季女君闹崩了。”
几日前,季辞兰混入天梨园中,结识了纨绔女君黄木栖,回去一查,方知此人来头不小,青阳黄家乃是名门望族。
黄木栖虽整日花天酒地,但可是货真价实的进士,因生来不喜拘束,拒了官职,回青阳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结识当日,黄木栖带着她们二人去了后院,寻找一番,并未瞧见画像之人,遂约改日再访。
然次日入夜,黄木栖派人传去消息,声称找到画像之人了…
“…她们去的真是时候,画像之人正与人密探,月黑风高夜,爬墙偷听时,原本诸事顺遂,奈何季女君恐高,不慎将秦统领推下了屋顶。”
阿池说着,又是叹了声气,“动静这般大,里头的人自是察觉了,将秦统领当成登徒女赶了出去。”
楚言攸听着,难得沉默下来,几刻后方问道:“季辞兰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