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管家走上来,站在她身后,询问道:“张医师打了电话来问,明天还需要过来给先生做康复训练吗?”
“让他过来吧。”
“是。”
“先生刚才按铃吩咐,让给您安排了面食,您要下去吃点吗?”
时晚转头,她还以为他不想管她了。
“走吧。”时晚按灭烟,走下楼。
吃了面,服了药,胃被安抚下来,时晚推开门走进屋。
床上的人已经陷入沉睡,她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忍不住俯身在他唇上重重的咬一口。
血珠冒出来,溢进唇齿,铁锈的腥味弥漫开来,身下的人吃痛,从梦中醒来。
“唔……”
她手上的凉意冰的他浑身战栗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地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时晚!”
“嗯。”时晚应了一声,不再靠近他。
好梦被人搅醒,她恶劣又任性的行为激得他胸膛起伏,又不忍责骂,只能侧过身,背对她不再理会。
时晚觉得抑郁的心情突然有如拨云见日般散开,舒畅了许多,不再闹他,自己进了卫生间洗漱。
睡意被人赶走,萧霖睿睁开眼,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对于她这种行径无奈又恼怒。
熟悉的玫瑰香气靠近,被子被掀开,然后娇小又柔软的身子再次硬生生挤进他怀里,她拉过他的胳膊枕在自己颈下,安安稳稳闭上眼,没一会儿便发出清浅又规律的呼吸,显然是睡着了。
萧霖睿太阳穴突了突,把他闹醒,她竟然自顾自这么快就睡的这么香甜。
可他做不到像她这么我行我素地将对方吵醒,自己不痛快便一定要拉着对方一起不痛快,他始终舍不得,小心翼翼侧过身,将她护在怀里。
卖惨
时晚一夜好眠,睁开眼就看到身边放大版的俊颜,她昂起头,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
萧霖睿蹙眉,转开脸,她最近很喜欢咬人。
时晚半撑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就是不给他逃,幼稚地又咬了一口。
萧霖睿无语。
她爬起来去刷牙洗脸,萧霖睿昨晚被她闹醒后就没怎么睡好,此刻闹腾的人终于走了,动了动麻痹的胳膊,睡意星星点点的复苏。
等时晚出来,他又睡着了,替他掖了掖被子。
视线落到床上那根银色的铁链,从床边垂下,她在床边一侧蹲下,掀开被子的一角,白皙的脚踝上,因为那晚激烈的挣扎留下了一圈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