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丫鬟还不开口,那大福晋身旁的丫鬟早已等不及又要来上一鞭,甚至语气更加嚣张,似是硬要逼着那丫头亲手指认阿娇是凶手才罢。
喜儿险些听不过去,就要出去同对方理论。
怎么回事?那人话中的意思明摆着不就是让那丫头指认他们家小姐是凶手吗?言语中意图明显,竟是以为别人都听不懂似的。
喜儿心中恼怒,更是恨不得要冲上前去,将那黑心肝的泼妇抓回来,硬是要掏她的心肝肺瞧瞧她心里究竟还剩下些什么!
用力捂住自己的心肝,喜儿终归是受不住了,无法经受阿娇的阻挡,当即便要打开屋门出去。
“你这明摆着就是要诬赖我家小姐为主谋。”
正福晋身旁的丫鬟还一一盘问着,却在见着喜儿主动出现时满意至极,“我可没说过侧福晋什么坏话,你如今这么急不可耐的出现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出现告诉我们侧福晋才是那真凶?”
将真凶二字说出,丫鬟忍不住惊笑,转眼间捂住自己的嘴,大笑一声,似是调侃阿娇便是她心中最乐意之事。
这是有目的的栽赃诬陷。
喜儿气不过,还想上前找对方理论,却被阿娇一把拉了回来,“对方有意要诬赖于你,又这么上赶着迎上去是为了什么?”
喜儿手指发软,正是心肝颤气的发软,如今抬头一看,正正好对上那丫头挑衅的目光。
“怎么,被我说中了不服了?”正福晋身旁的丫鬟趾高气昂的望着喜儿,根本不打算同她道歉。
“你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吧!”一双巧温和的杏眼直直盯着丫鬟,正是半点不能够让小丫鬟退却,喜儿只是一双眼睛时时盯着丫鬟,强迫着一定要那正福晋的丫鬟道歉才愿意。
她家主子就要这样平白无故的受人欺凌?
一想起来,喜儿就忍不住眼角含酸,忍不住跺起脚来,又是一句,“实在是……实在是……”
强迫上两句后,她才终于落下一句,“实在是欺人太甚!”
回头去找阿娇,似是不甘心要回头找主人的小布偶。
正福晋身旁的丫头嗤笑一声,又是毫不留情的伸手,只一心想着要给底下丫头一个教训!
“清蕊,你在做什么?”
咳嗽两声,正福晋方才还想找这大丫鬟伺候,却不见人影,只从小丫头那里听到,只说这大丫鬟要去教训什么人,又说大丫鬟要去侧福晋院里,便慌张来到阿娇院中。
这么晚了,又来闹什么?
正福晋出现,这叫清蕊的大丫鬟后背一凉,慌慌张张的便给跪下,又回头望一眼正福晋,始终卑微不敢抬头,只低低应答一声,“福晋。”
脊背摩挲,正福晋怎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清蕊不敢再想,一双眼睛却是时时留意于别处,好容易才多出目光来看向正福晋。
“这么晚了,你来侧福晋院中做什么?”
府中丫鬟哪一个不知晓这正福晋身旁的丫鬟抱着什么目的?偏偏只有正福晋一叶障目,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