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笼罩了层影子,陆仰蹲在她身前,问:“怎么了?”
陈幸咬着唇,见是他,松开被咬破皮的嘴唇,问:“你怎么来了?”
“还好么?”闻言,陆仰解释,“这边不是回教室的路也不是厕所的方向,觉得你可能有事就自作主张过来了。”
“肚子疼?”陆仰问。
“胃疼。”陈幸的声音开始发虚。
陆仰:“能站么?点头或者摇头。”
陈幸想了下,点头。
陆仰很轻地嗯了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横过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陈幸惊呼一声,一手抓住他后背的布料,另一只手贴着他的胸口:“你干什么?”
“答案不是很明显么?”揽住她的腰的那只胳膊微微抬起来,两人的脸靠近了些,视线平行,陆仰说,“帮人。”
陈幸哦了声,手臂往上移,环住了他的脖子:“一米八的视角原来是这样的。”
“胃疼少说话。”陆仰道。
陈幸:“哦……”
陆仰急忙解释:“我只是给个建议,你想说话也行。”
陈幸:“嗯。”
陆仰立马慌了:“说不说话都行,都挺好的。”
陈幸把头扭回来,楼梯的人比较少,到四楼的时候陆仰把她放下来:“能走吗?去拿水杯。”
陈幸点头。
陆仰把手臂伸过去:“我当你的拐杖。”
陈幸将手放上去,抓着他的手臂,她其实能一个人走,既然陆仰这么说的话,那就装一下吧。
她开始走得比较费力。陆仰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肩。
陆仰把她扶到板凳上坐着,陈幸弯下腰从书包里拿出水杯,抬手递给他:“给。”
陆仰接过,转身出去。
陈幸趴在桌上不到半分钟,陆仰重新走进来轻声叫她:“陈幸,喝水。”
陈幸直起身,接过水杯。
陆仰蹲在她身旁,说:“我刚查了下,喝水会缓解一些,如果实在受不了我们就去请假。”
陈幸:“考试怎么办?”
陆仰:“就那么办吧,身体重要。”
陈幸提了下唇角:“嗯。”
陈幸喝完温水感觉不是很痛了。陆仰再三确认,陈幸也再三保证一点都不痛了。
第一天的试考完,世界慢慢暗下来,远处遮掩晚霞的高楼大厦胜似高山。楼下的栀子花也开了,沿路都是栀子花的浓香。
陈幸出去吹着风,望着远处的灯光,风微微拂过她的头发,零星碎发尽数贴在脸上。今天的风吹个不停,细发也随之狂舞。
“进来坐着,小心感冒。”陆仰倚靠着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