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收回的很及时,并没有伤到温孤寒,但他的衣服,却没能幸免于难,烧的不成样子。“好,我不动他,但南陌现在就握在我手里,如果你死了,我就杀了他”,温孤寒说罢施法离开。“师妹,此事本就是我有错在先,你不应因我与帝君闹翻”。萧遇溪还未回应南陌,东凌就上前扶住南陌,抱怨的说:“你可别为帝君说话了,你们几位轮流镇守,怎么就偏偏在你看守的时候出了事,我看他就是故意坑你的。”手也动了,狠话也放了,已经闹成这个样子,萧遇溪并不想再过多讨论这个话题,想到楚临越,便询问了一下。“天帝呢?”“不知帝君跟他说了什么,早在前段时间就闭关修炼去了”,东凌回应。“闭关修炼?”萧遇溪对此很惊讶,又有几分担忧。萧遇溪带着南陌来到清幽居,便开始配药浴。许是了解她的性子,南陌并没有出言阻止,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很快,萧遇溪就将配好的草药丢进药浴池中。“这上天庭中谁都可以去以身祭阵,唯独你不行,我已经失去了师尊,我不希望师兄你再出事”,萧遇溪说罢施法离开。南陌闻言不由露出几分淡淡的笑意,随后走进药浴池内。萧遇溪来到楚临越的殿外,却被结界阻挡,很快温孤寒便循声而来,再次见面,他已然换了一身衣裳。“修炼最忌讳的就是心有杂念,你难道不怕他走火入魔吗?”面对萧遇溪急切的询问,温孤寒反倒出奇的镇定,“你无需见他,只要你活着,他就不会走火入魔。”萧遇溪闻言直接转身离开,她知道温孤寒不会伤害楚临越,比起楚临越,她更应该担心南陌的安危。看着萧遇溪的背影,温孤寒心中暗想,“凤凰赤焰,凤鸣九天,难道她真是未来的天后?”“不可能”,温孤寒很快就又摇头否决,“天帝与天选之人之间,从来都只是单方面的付出,怎么会真的结成眷侣?”凡间,任青县。祁倾歌与司徒靖安闹了个两败俱伤的结果。看着祁倾歌接二连三的受伤,叶临安不由露出自责的神情,刚想开口,却被祁倾歌打断,“我累了,你先下去”。叶临安闻言也只得退下,然而他刚出去,樊继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跟萧遇溪打的有所保留啊!怎么?就因她在时间旋涡里救你一次,你就不舍得杀她了吗”?“阁下多虑了”,祁倾歌回应:“我只是先前受了伤,有心无力罢了。”樊继明语气骤然变冷,“我不管你心中是怎么想的,我再跟你说一遍,她不是在救你,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回头不一定是岸,也可能是深渊。”“呵”,祁倾歌冷笑,“我做过的坏事,比您想象的多,心也比您想象的冷,不是我想回头,而是我自知根本就无法回头。”“如此便好”,樊继明询问:“百里国愿意出兵帮忙了吗?”祁倾歌摇头,“没有,想来百里胤祁,还是相信萧遇溪不会败”。泗县,县外。帐篷内。笙箫默为司徒靖安包扎伤口,忘忧在一旁打下手,木云舒则是坐在一旁观望。司徒靖安在看到笙箫默和兄长时,有些诧异与担忧,“你们怎么跟来了?这里很危险的,回去吧”!笙箫默为他包扎伤口,口中说着,“辅政王,这是我们自己的决定,就算真的遇险,我们也认了”。臧岚在此时端着茶水走进帐篷,来到他身边,“主子,喝口茶暖暖身子”。司徒靖安伸手接过,“多谢”。听到他道谢,臧岚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然而还没等细想,就听到瓷碗落地的声音,抬眸就看到他的发丝在渐渐变白。笙箫默只顾忙着包扎伤口,并没有留意刚刚发生了什么。在看到瓷碗落地,以及司徒靖安难受的模样后,直接将目光锁定在臧岚身上,“你做了什么”?“我···”,臧岚也没留意刚刚发生了什么,一时哑然。木云舒一直坐在旁边看着,了解一切,起身出言道:“臧岚只是端来了一碗茶水,主子并没有喝到”。“我也瞧见了,辅政王确实没有喝到茶水”,站在一旁的忘忧附和。在几人说话的间隙,他的发丝已经尽数变回白色,并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臧岚担忧的神色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别担心,我没事”。臧岚刚想说些什么,萧遇溪就看到了笙箫默和忘忧,当即皱眉,“不是让你待在你师兄那里吗?跟来送死吗?”同样的问题问两遍,语调还有很大的差别,这让木云舒起了疑。笙箫默和忘忧也有些懵,但很快笙箫默就反应了过来,同样的回答又说了一遍。陌齐堰在此时进来。木云舒见状拽住他,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看向臧岚,淡淡的说:“臧岚,饭菜好了,你看着给主子盛些:()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