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宁迟疑片刻,“约莫是有几分相似,长得像不算什么。”
樱桃不爽道:“长得像也没用,命格有云泥之别之别,凭她一个姨娘也配长得像那位。”
“好了,别说这些闲话了。”
主仆二人就这么渐渐走远了。
蒋淑宜后背硌得生疼,躲开徐清樵,“瞧瞧,是你的情债。”
徐清樵反驳:“若这算我欠的情债,那你欠我的,又该是何债?”
不愧是状元郎,蒋淑宜哪里说得过他,转了话题:“对了,好心通知你一声,你爹又给你找了个后娘。”
徐清樵语气无所谓:“只要别让我叫你娘就行,否则……”青年说到这里,嗓音冷了下去。
蒋淑宜就知道,她猜得没错,他是不许的。
“我先走,你等一炷香再出来。”
徐清樵阴阳怪气:“一炷香?让我冻死在这里也好。”
蒋淑宜威胁道:“不听话我就把姨娘的‘姨’字去掉。”
青年因为这句话,面色肉眼可见的变暗。
蒋淑宜整理一番仪容,又在洞口探头探脑,见外面没人才小心翼翼走出来。
在她视角盲区,另一处山石背后,她没发现还有一双眼睛,满目怨毒。
宁国公中毒
入夜。
蒋淑宜忙碌一天已是疲累,早早哄睡了安儿。
银翘叽叽喳喳说着:“这宁国公也真是的,名义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来?明日醒来这府里府外不知道传成什么样。”
“好了,他一直是这种人。”
“还有那个沈黎也真是过分,一个寡妇也不在意名声,还用这样的方式逼婚,余氏还尸骨未寒呢。”
说得也是,宁国公也不怕半夜梦到余氏找他算账。
转念一想,更多的人让宁国公分身乏术,她高兴还来不及。
“银翘,你变了。”
银翘“啊”一声,不太明白,“奴婢哪里变了。”
“你这个未出阁的丫头,现在讲起这些事来已经完全不害臊了,还不是变了?”蒋淑宜拉过银翘端详,“果真是出落得水灵灵的,一转眼,你这丫头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
“哎呀姑娘,你就知道取笑我,我生气了!”银翘羞得蹬脚。
室内,两人欢声笑语。
一道男子的笑声乱入进来,蒋淑宜和银翘连忙闭嘴,往门口看去。来的是宁国公。
蒋淑宜赶紧起来相迎,银翘也规规矩矩站好一旁。
“国公爷怎么来了。”
宁国公却是看向银翘,点点头,“这丫头养在你身边,平日不仔细看,原来也是个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