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说出答案。
腰间的力道一重,蒋淑宜被男人掐着腰,一把推到柜子上。
后背撞得生疼,铜环膈着软肉。
她疼得泪眼婆娑,刚想破口骂人,嘴便被堵上。
脑子嗡的一声。
滚烫生涩的吻落在唇瓣,撕咬、含吮,毫无技巧可言。
隔着眼眶的朦胧水雾,青年神清骨秀的眉眼近在咫尺,只是依旧疏离倜然。
他的眉心打了个褶皱,似乎也不认同他自已眼下的行为,一双眸子紧阖,颇有掩耳盗铃的架势。
是啊,他叫她夫人,不是提醒她,而是在反复提醒他自已:
她是有夫之妇。
蒋淑宜下意识伸手推拒,这才发现意想中的呕吐之感并没有产生。
徐清樵握住她推拒的手腕,将之束在发顶,并不看她泛红的眼睛,只是凑在她脸颊和耳朵相接的肌肤,喷洒热气道:“夫人果真不知?”
这样的姿势极具攻击性。
目光触及他嘴角一抹蛊惑般的笑意,只吉光片羽,足以让她窥见神衹堕落成妖。
知道什么?
知道他为什么要来?
她该知道什么?
四周寂静,面颊燥热,蒋淑宜听见自已心跳如擂。
少女香气荼靡,脖间弧度优美,肩背清瘦婉约,徐清樵口干舌燥,比那日喝了鹿茸汤还要令他着火。
眼下,他与她一拳之膈。
徐清樵害怕意乱情迷,也害怕清醒沉沦。
真到关头,似乎什么也不怕了。
今夜失控登门以后,他便谙知,自已对她恐怕再也无法做到隔岸观火。
他没打算让她回答,循循善诱:“只要夫人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何时这样这样低声下气?
蒋淑宜心弦一颤,竟有些不敢面对他炽热的感情。
她是个骗子,骗得怀孕以后,就再也不会与他有瓜葛。
她一边心生退却,一边劝说自已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