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拱手与父皇道:“夜振贤与老大一般,秉性龌龊。皇贵妃所出的两个儿子,皆对阿玖有过一样的心思。老大何故而死,父皇想必记忆犹新。夜振贤不仅对颜颜有过歹意,对阿玖亦如是。父皇,儿臣命人去了夜振贤的势,便是出自此般缘故。”
皇帝颔了颔首:“合。”
说话时,摆了摆手:“此等废物,拿去杀了剐了,喂狗罢。”
嗓音极度寒冷。
夜振贤彻底慌了:“父皇,我可是您儿子啊,亲儿子啊!”
夜渊凉凉反问:“你好意思说是朕的儿子?”
旋即怒喝:“朕怎么会生出你这等畜生?定是你母妃上梁不正,才导致你与老大一个德性。”
当下就要唤御林军带去行刑。
夜翊珩阻止:“父皇,他还有用,与他接头的女子颇有嫌疑。”
夜渊颔了颔首:“这人渣就交给太子处罢。”
“是,父皇。”夜翊珩领命。
黎语颜禀道:“父皇,宫宴上,虞莹蕾在橘子酒里下了毒。儿臣以牙还牙,让虞莹蕾喝下那酒,虞莹蕾这才着急回府,想来是为及时服用解药。此事上,虞莹蕾妄图给儿臣与端王妃下毒,千真万确,还望父皇明断。”
“杀了,杀了。”夜渊恼了,“不过一个北凉公主,意图谋害天晟太子妃,其罪当诛。”
黎语颜又道:“父皇,儿臣与太子殿下一般意思,要用虞莹蕾来引黑色帷帽的女子现身。”
夜渊连连颔首:“天晟的将来有你们,父皇很是欣慰。”
太子夫妇心思缜密,不像他,遇事恼了,只会杀干净了事。
当天,夜翊珩派人将夜振贤送回了贤王府。
虞莹蕾见他瘫软在担架上,久久不能起身,惊愕不已:“王爷怎么了?”
夜振贤朝她努了努嘴,费力道:“快扶我进屋。”
东宫的人就这般将他扔在石板上,仿若扔一块破布。
虞莹蕾吩咐下人:“来人,还不快抬王爷进屋?”
陌尘上前阻止:“慢着。”
不多时,若风带人将贤王府中三百余人集合起来。
陌尘朗声道:“奉太子殿下命令,即日起,贤王府除贤王与贤王妃,其余人等全都发配边疆。”
众人听闻,惊愕不已。
反应快的迅速涌到陌尘若风身边,跪下请求:“我等不想去边疆。”
“若能告发这两人,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殿下定能网开一面。”若风大声道,“有话讲的,此刻立刻出府,会有人接待你们。”
立时有人出府门。
更多的人却是摸不着头脑,呆愣在原地。
虞莹蕾蹲下身,在夜振贤身旁哭泣:“王爷,你如何落到此番境地?”
哭时,掏出帕子遮了眉眼,一道恶毒的眼色看向自个从北凉带来的宫女。
宫女会意,很快跪到陌尘跟前:“奴婢有话要与太子妃亲口说。”
虞莹蕾哭得愈发厉害了:“王爷,你瞧妾身身旁的婢女也要舍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