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徐渭北果断地道,“只是你和我说实话……”
“嗯?”
“真的会吃醋?”
“会!”顾婉宁肯定地道。
徐渭北愉悦了。
她终于把自已放在心上了。
“……婚礼那日人多,别冲撞了你。”徐渭北想想还有些不放心。
主要是因为他的缘故,顾婉宁这会儿应该也在风口浪尖。
“不要紧。”顾婉宁道,“人多热闹,我也不是多金贵的人。”
“你怎么不金贵了?你比谁都金贵。”
“花言巧语。”顾婉宁笑骂道。
“没有花言巧语。”徐渭北道,“我今日去和祖母说了我们的事情。本来不想提,怕她更针对你;但是思来想去,不提不安心。”
那种为了所爱之人左右为难,唯恐对她不好,也不知道怎么能对她更好的犹豫不决,徐渭北这次是深深知道了。
“嗯。”顾婉宁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也很少参与那些聚会,和她碰面的机会不多。”
只要她不上门挑衅就行。
基本上,她也不至于。
又不是暴发户,做了那么多年的公主,还是有数的。
临睡之前,徐渭北说,第二天他还得和南疆使团的人吃饭。
来的据说是南疆王的幼子,深受宠爱。
“那岂不是很骄纵?”
“这是在中原,我不管他在南疆如何,来了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就收拾他。”徐渭北霸气地道。
“他能不能打?”顾婉宁窝在他怀里笑嘻嘻地道。
一回生二回熟,昨晚还拘谨得像挺尸,今晚她就已经在他怀里玩他头发了。
“不能打,看起来娘里娘气。”徐渭北很嫌弃,“我一拳打倒,爬都爬不起来那种。”
顾婉宁被他的描述逗笑,“那你也不能轻敌,防着他使诈呢!”
“他若是有本事,就尽管放马过来。”徐渭北道,“他若是不老实,我领兵平了南疆!”
挑衅
同床共枕第二日,顾婉宁渐渐习惯。
徐渭北今日也睡着了。
因为熬了两天一夜,实在熬不住了,困得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又是各忙各的。
顾婉宁去包记转了转。
拿到了账册也简单翻看了一下,虽然顾婉宁受过高等教育,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隔行如隔山。
账册她看不懂。
徐渭北说让她喊账房去家里,她却不好意思真的那么大派头。
横竖她近来无事,就亲自来一趟。
掌柜大概得到了徐渭北的交代,这次见到顾婉宁,态度那叫一个热情洋溢。
“夫人,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