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吃过了,皇上留饭了。”徐渭北道。
顾婉宁心说,皇上还怪好的呢。
她指了指炕柜道:“那里都是你的衣服鞋袜,今日高览带人送来的,我已经给你收好了。朝服单独挂了起来……”
衣柜之中有了两个人的衣裳,并在一处,觉得两人似乎更近了。
经过了尴尬的同床共枕之后,不得不说,两人现在的相处似乎更坦然了。
顾婉宁把给他留的饭喂了野狗,并且解释道:“这是韭菜饺子,明日再吃变了味。这狗刚下崽儿,也该吃点好的补补。”
徐渭北:“我尝两个。”
然后就变成了他和狗一起吃。
顾婉宁在旁边吃吃笑。
“从公主府出来,你没先去宫中?”她笑着问道。
“直接去了,然后一直被皇上留到现在。”
顾婉宁:“……皇上哪儿来那么多话和你说?”
“说了些当年的事情,然后就是让我陪着他见南疆使臣。”
“南疆使臣?”顾婉宁手摸下巴,“我之前在哪里听到过南疆?”
想了半天,她忽然想起来了。
“我知道了!”
我会吃醋
顾婉宁第一次听说南疆是边大夫告假去了南疆。
“嗯,”徐渭北也点头,“是,他家里挨着南疆那边。”
“南疆使臣来干什么?是不是要打仗了?”顾婉宁有些神经紧张。
“不是。”徐渭北道,“我们和南疆已经多年没有争端了。皇上每年对南疆多有赏赐,南疆也会派人来送礼。”
顾婉宁:懂了。
原来是老铁来了。
“皇上对他们是恩威并重吧。”顾婉宁有自已的猜测,“定然是拉着你吓唬他们,不听话就揍他们!”
徐渭北看着她眼睛眨啊眨求证的样子,不由笑道:“大概是吧。”
顾婉宁觉得,皇上这人还不错。
“我爹是不是也在?”
徐渭北点头。
“我就说,这种重要的场合,怎么能少了他?他待你如何,和从前一样吗?”
“没注意。”徐渭北道,“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因为我的缘故,在他骂你的时候不回嘴。你不用管,你坚持自已的意见,政见不合的时候该骂骂啊,别因为我受委屈。我和他关系还没有那么好,我和你更好。”
徐渭北被这番话深深是,深深地取悦了。
他不会那么做的。
他想的是,无论他们父女关系如何,对外总归是父女。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就让那个老家伙几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