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喜也翻白眼,“我的玉体都被她看了去,我还不能找她负责,我找谁说理去,殿下好歹我及时给你穿了衣袍。”
祁阑只能同情的拍拍长喜肩膀,“一会儿我让她赔钱,你觉得你的玉体,多少钱看一次比较合适?”
长喜:
这话特么的怎么听得那么别扭!
但好像又没有什么问题。
犹豫了一下,长喜给自己的玉体报价,“一万两?”
祁阑:
“你真贵,孤的话,可能五千两就差不多了,不过一万就一万吧,孤宠你。”
长喜只想给他一声爆吼:滚!
祁阑笑的浑身发颤,转头穿裤子去了。
等两人都穿好,故意在屋里又吃了点点心喝了点茶水,磨蹭了一刻多钟,才开门出去。
振阳侯夫人就立在院子里等着。
起初还脑子不由自主的回忆刚刚冲进去眼前一击的那一幕,后来就被西北风吹得有点全身发麻,脑子都快冻住了。
只想拍门问问里面两个穿个裤子怎么这么慢,可转念一想,他俩万一xxxx,可不就是慢,然后又转念一想,她女婿竟然明知道她在外面还要和一个亲随xxxx,血管子里的血液一下就直飚天灵盖。
终于。
在振阳侯夫人双脚都冻麻掉的时候,祁阑和长喜总算是开门出来了。
振阳侯夫人尽管心头怒火连连,但没忍住,打量他二人脸色,想要窥探一二。
不过祁阑冷着脸,长喜冷着脸,谁都没搭理他,从书房一出来,祁阑带着长喜径直就往主院走,连振阳侯夫人一眼都没看。
振阳侯夫人气不过,可又心虚,唯恐祁阑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自己不要脸也连累她,把刚刚的事嚷嚷出去。
只能憋屈的跟在后面。
跟着振阳侯夫人的两个婢女都面面相觑:夫人竟然不发火?
太子妃在屋里等啊等啊,都快望眼欲穿差点以为她母亲回振阳侯府了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动静。
“来了来了,快躺好!”
嬷嬷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赶紧拿起杯子往太子妃脸上洒了点水珠子。
太子妃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抱着肚子,“我好疼,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阑就是踏着这句我是不是要死了,进了屋门。
才一脚踏进来,跟着就赶紧又抽脚退出去。
差点踩了后面长喜腿上。
“怎么了?”长喜忙问。
祁阑指了屋里,“可能有人要死了,孤进去,岂不是沾染一身晦气?”
太子妃:振阳侯夫人:
嬷嬷转头,愤怒的看向祁阑,然后等着振阳侯夫人开骂。
然而,振阳侯夫人憋了半天,“殿下误会了,陵儿只是肚子疼的不行,不是真的要死了。”
嬷嬷:?
祁阑站在门口,岿然不动,一脸惊悚,“但是她说她要死了,孤十分的害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