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阳侯夫人只想一把掐死他!
但是她不能。她还得哄着。
“不会有鬼,殿下多虑了,再说了,现在青天白日的,殿下,还是给陵儿瞧病要紧。”
嬷嬷人都麻了。这是啥情况?
从这屋里冲出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
这怎么出去一趟,归来就不是你了?
嬷嬷震惊的看着振阳侯夫人,振阳侯夫人不敢和她对视,目光躲闪,催促祁阑,“殿下,快给陵儿再请个大夫吧。”
祁阑在门口拖拉一会儿,总算是进了屋。
满屋子血腥气让他十分不舒服。
不过祁阑也算是杀人如麻的一枚优秀选手,吸了吸鼻子,闻着也不像是人血啊。
祁阑转头看长喜。
长喜给了祁阑一个心灵相通的点头:确实不是人血。
祁阑在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看着床榻上脸色蜡黄仿佛被病痛折磨的没了人形的太子妃,“怎么回事?”
嬷嬷原以为振阳侯夫人已经在书房那边把事情告了状了。
结果,太子还不知道?
嬷嬷不由的看向振阳侯夫人:您都去干嘛了啊!
振阳侯夫人:!
杖责
眼见振阳侯夫人不说话,嬷嬷只能压着一脑袋的疑惑,上前一步,屈膝行礼。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这几日一直身子不大爽利。自上次月事之后,一直戚戚沥沥不止,今儿突然腹痛难耐。
因着姜侧妃娘娘掌管中馈,老奴便求了姜侧妃娘娘给太子妃娘娘请了大夫来看。
姜侧妃娘娘请了太医院的刘丙刘太医来。
刘太医也算是太医院的老手,可”
嬷嬷满目的愤怒和委屈。
“可刘太医瞧完之后,竟然说我们娘娘是小产滑胎,殿下明察,娘娘自从嫁过来,还未与殿下圆房啊,何来小产滑胎一说。
如今娘娘腹痛难耐,求殿下再给娘娘请个大夫好好瞧瞧。”
祁阑一脸狐疑,看了太子妃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振阳侯夫人,“这么说来,孤被绿了?”
振阳侯夫人:!嬷嬷:!太子妃:!
“不是!”嬷嬷扑通就跪下了,“我们娘娘从未做过对不起殿下的事!”
祁阑一脸我不信的表情,“若是没有做过,那没有和孤圆房,为什么会小产滑胎?”
嬷嬷:因为太医有问题!
就差把这句话直接怒吼出来了。
气沉丹田,嬷嬷压着火气,“想来是太医误诊。”
祁阑摇头,“你也说了,刘太医是太医院的老手,而且内科也是他擅长的,又是来给太子妃请脉,自然是万般慎重,怎么会误诊?你的意思是,刘太医不把孤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