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轻一用力手指便进到了前二十几年从未触摸过的地方。
他心头突然涌上一阵羞臊,果然人都无法预料下一秒的事,昨天这个时候他还在挑选出席酒会的衣服。
他卖力地清理着,盛闵行进得深she得也深,他微微撑开一处皱襞就涌出一小股,以为任务完成准备退出来时又溢出一点。
……循环往复好几次,他手指不但没退出去反而更深。
盛闵行光听着浴室里的排气扇工作,却迟迟不见水声,心头火急火燎,半晌才下定决心走过去。
沈渡津或许不知道怎么处理。
“要我帮你吗?”他问。话里一股小心翼翼的意味。
沈渡津动作一顿,杀了他的心都有。
“……不用。”
盛闵行知趣离开,没过多久浴室门又被敲响。
“还有什么事?”沈渡津处理得额头都冒冷汗,被人频频打扰什么好脾气都磨没了。
更何况他本来脾气也算不上好。
盛闵行被那近乎吼的声量震了震,又不敢多说什么,只一只手举着一管药膏送进来。
“什么意思?”沈渡津有些烦躁。
“这个对伤口恢复有帮助。”他说,“是新的。”
盛闵行当然知道自己在床上是副什么德行:“我昨晚可能有点粗暴。”
砰——最后一句被拍碎在门里。
但药膏被拿走了。
不多时,浴室门终于打开。沈渡津穿着浴袍,带子上打了死结,极不情愿地从里面出来,仔细看走路姿势有点别扭。
他心情无比糟糕,在看到床上那人时脸色臭到了极点。
盛闵行还没有病到去问他药膏好不好用。但他看沈渡津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像是在找衣服,终于忍不住道:“衣服我刚让他们送去干洗了。”
沈渡津果然黑着脸停下来,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
也不问问穿什么,怎么走,就这么等着,一个字都不说。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酒后乱性还被迫与共度一夜的人待在一起,更可怕。
盛闵行:“陈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让他带了两套新的过来。”
沈渡津背对着他:“好。”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是我百密一疏。”盛闵行语气听不出情绪,“我不是故意的。”
和小时候犯了错的小孩儿一样,无论是大错还是小错,只会说一句“不是故意的”。
沈渡津不喜欢这句没用的话。他连心脏都在颤抖,忍不住呛了一句:“只有你自己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盛闵行一下被这句话毒哑了。
很久才又道:“你昨晚……”
“我昨晚怎么?很主动?”沈渡津突然声量变大,但依旧是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