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闵行或许还好,可至少沈渡津是极其难受的。不仅心理上,还有生理上。
盛闵行毋庸置疑在昨晚充当了上位者的角色,而处于下位的他就没那么好受了。昨晚做完以后他们应当都体力不支倒头就睡,否则不会不清理。
刚站起来时还不明显,站久了那股黏腻的感觉就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
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才会导致一晚上过去后面那处括约肌还没完全恢复功能?
沈渡津知道自己现在不着寸缕,身上也可能是一派春色盎然,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坦诚相待还是无法做到,他只想躲到浴室里去。
刚抬脚就又被叫住。
“你又要去哪儿?”
“洗澡。”
“噢。”
沈渡津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来,不死心地问道:“你昨晚,”接下来的话似乎很难以启齿,“有用tao吗?”
盛闵行脸上一派一言难尽的神色,沈渡津心下了然。
他又继续往前走,盛闵行忽然来了一句辩白。
盛闵行说:“房间里没有。”
是没有还是懒得找?找不到?
他就不该问。
但很快他就气不起来了,因为更棘手的问题还在进了浴室之后等着他。
出门了,我的男朋友
沈渡津进了浴室,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盛闵行一人。
他费劲从昨晚混乱中扔得满地的衣服中摸出手机,期间看到地上有好几团不明污渍,在木质地板上留下将干未干的湿痕。
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担心沈渡津出来看见,他有些心虚地扯了纸收拾干净。
然后便又发现了床底滚进去的好几坨卫生纸。
床上也是一片旖旎凌乱,双商正常的人来了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简单收拾过后他将手机开了机,陈瀚的电话在他开机的一瞬间就跳出来,他接通后听见对面焦急的声音:“盛总您终于开机了,我昨晚联系了主办方,监控似乎都被人动过,一直找不到您和沈先生的去向。”
“不用说了。”他听见这尖锐的爆鸣声就觉得头疼。
“送两套干净衣服过来,房号a1317,”他想了想,咬咬牙又补充道,“两套尺码不同的。”
“好的。”陈瀚马上将自己调整为专业模式,语气上听不出方才的慌乱。
“还有,昨晚肯定有猫腻,让人查查昨晚都有谁和沈渡津接触过,谁上过楼上的房间,监控室也要查。”
“好。”
……
排气扇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浴室里显得格外聒噪,站在最角落的沈渡津显得更加无措。
他是没有实践经验的理论家,光知道事后该怎么处理,却不知道真正弄起来该怎么办。
手指探入那个从未涉及过的领域,那里昨晚已经被开拓过,也容纳过尺寸可观的东西,此时留有松软湿滑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