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玥眼珠子转溜了半圈,说,“长起来了也不一定今年开花,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先好好过年。”
闻逆川自嘲地笑了一声,这个道理连算不上聪明的白玥都知道,可他偏偏却还在纠结。
那日之后,谈煊都没来找过他。
而且不知是他有意想回避还是怎样,闻逆川发现他这几日好像越来越忙了,先是一整天呆在书房,而后到后来,几乎每天都会出去一趟。
许是去军营去了。
立春之后,京城就没再下过雪了。
眼看天气逐渐转暖,闻逆川放在角落里养着的草药却依旧没什么动静,许是今年不会开花了吧。
这么想着,不知怎的,他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元宵。
闻逆川虽没什么过年的经验,但他是知道元宵是要团聚的,可偏偏那一日,谈煊竟然出去了,一整天都不见人。
原本热闹的春节转眼间到了最后一天,王府里头还是张灯结彩,阿嫲和侍女们也都有说有笑,可闻逆川却觉得不知是从哪天开始,氛围就变得不一样了。
当晚,闻逆川自己一人用完晚膳,默默地回到房内,看了会儿书,困意上来之时,他便躺下休息了。
也不知过去多久。
忽然,他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他从床上惊醒,坐起来的时候,对焦清晰之后才发现,那是谈煊。
只不过是醉醺醺的谈煊,他带着一身寒气从外头回来,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委屈得就像没讨到吃食的狼狗。
“大人,你、怎么……”闻逆川还没说完,就被人推回了床上。
谈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同之前温柔的吮吸不同,这次谈煊吻得十分粗暴,比起亲吻,更像是掠夺,似乎打定决心要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一般。
这还不够,谈煊像一个饿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食物的野狼一般,手不停地在闻逆川的身体摩挲,不断地激惹他最敏感的地方。
“大人,怀玉,你不要……”反抗被置若罔闻,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侵蚀。
“你不许、不许拒绝我。”谈煊空出来说了一句,又再次把人禁锢得无处可逃。
闻逆川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昏睡过去的,只是醒过来的时候,谈煊坐在他的身旁,如痴一般地看着他的面容。
见人醒过来之后,反应了一瞬,说了一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