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言闻听耳坠子三个字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方才那钻心的痛他此生绝不敢忘。“怕什么?”萧澈轻笑着在慕容靖言耳边说道:“靖言喜欢,本王便送靖言,只要靖言乖乖听话,做好本王的宁王妃,本王什么都送靖言好不好?”慕容靖言身上疼得厉害,肩上的伤已经有一阵子没疼过了,今日又隐隐作痛,从锁骨往下,身上泛着火烧一样的刺痛感,腰部往下酸痛无力,像是快没有知觉了一样。萧澈将慕容靖言揽在怀里抱的紧,他抬起慕容靖言的下巴问道:“可要一起听听金瞳查到了些什么消息?”慕容靖言身上几乎每一处都被萧澈留下了印记,嘶哑的声音也是萧澈给他的,慕容靖言想要说话,还没张嘴就觉得喉咙痛得厉害,索性也不说了,他在萧澈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随后缩进了萧澈的怀里。慕容靖言这样的小动作像是在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萧澈,萧澈就是要抓住每一个慕容靖言向他表达爱意的动作,他抱着慕容靖言起身,一件薄衣搭在了慕容靖言身上,慕容靖言以为萧澈是要抱他去沐浴。可萧澈却只是抱着他坐在榻边,他的两条腿无处可放只能缠在萧澈的腰上,他坐在萧澈的腿上总感觉自己要掉下去了,萧澈的手扶住他的后腰给了他极大地安全感。萧澈拾起薄衣的衣袖递到慕容靖言嘴边,他道:“好生咬着。”慕容靖言不解,可还是按照萧澈所说的做了,他咬住里衣,在瞬间身体又一次被萧澈占领。“金瞳!”萧澈在这种时候唤金瞳进来直让慕容靖言瞪大了眼睛,他拼命的摇着头,示意萧澈他不想这样。萧澈察觉到慕容靖言的害怕,他安抚似的在慕容靖言的发间轻抚了两下说道:“不怕,还有屏风,金瞳不敢乱看,不怕,不怕。”慕容靖言无法,只得将脸埋在了萧澈的肩窝上,他听见外间有关门的声音,金瞳进来了。“殿下。”萧澈将慕容靖言托了起来。“何事?”金瞳站在屏风外,连头也不敢抬,这屋子里的味道充分说明方才殿下是如何教安乐侯世子规矩的。金瞳只道:“暗影查到了今日长街上那人。”金瞳话音才落,萧澈猛地将慕容靖言放下。慕容靖言瞬间挺直了脊背。“是什么人那么大胆,竟敢光天化日的便跟踪本王?”萧澈如是问道。问过,他在慕容靖言的胸前轻轻捏了一下,换了慕容靖言两下战栗。金瞳道:“暗影追着那人一路追到了城外一处庄子。”听到城外一处庄子,萧澈已经了然,他挑起慕容靖言的下巴笑的意味深长,他按住了慕容靖言的腰,低声道:“扶好了。”“庄子?城外哪处庄子?”金瞳道:“回殿下,正是之前”金瞳改口道:“是距帝都城外二十里,东南方向一处庄子,那庄子是”萧澈替金瞳补充道:“那庄子是安乐侯世子名下的,对么?”慕容靖言原不知萧澈竟然已经查到那去了,那庄子里住着的人只怕只怕也是被查明了身份了。慕容靖言抱着萧澈的肩膀,半点力气都不敢松,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被人拽着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金瞳又道:“殿下所言正是,暗影还说”“还说那庄子里住着别人,那在长街上一路尾随的人是咱们世子的旧仆沧澜,对么?”萧澈哼笑一声,他停了动作。慕容靖言伏在他的肩上,快速的换着气,只是嘴巴里塞了东西,不好用嘴巴换气,怎么喘气都觉得不够,原也是可以拿下来的,可慕容靖言怕拿下来了,他忍不住,金瞳就听去了。沧澜慕容靖言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长街上尾随今日外出的几人,想来也是逃不开寒影的命令,不然沧澜没这么大的胆子,慕容靖言猛的想到了雷生,他只希望沧澜不要像雷生一样落进了金瞳的手里,他再不能亲手送谁走了,他再不能有半点这样的把柄落在萧澈的手里。慕容靖言明白,萧澈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死的痛快的。“正是。”金瞳跟着道:“沧澜原是用了易容术,倘若殿下不是识出了他的背影命奴才追查过去,只恐暗影也难随着他进入那处庄子。”萧澈笑了一声,他道:“哦?暗影探进了那处庄子?”金瞳无言。萧澈问慕容靖言道:“靖言,现在金瞳还没有说,一切都还来得及,你要不要亲口告诉本王,你城外那座不为人知的庄子里住了位什么贵客?”萧澈捏住了慕容靖言的下巴,慕容靖言哭的一脸糟糕,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萧澈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