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言一双眼睛里全是萧澈的倒影,他心中已经猜到萧澈要做什么,只是他不敢相信而已。“啊!”一声刺破天的惊叫过后,慕容靖言的两只耳垂皆被那副耳坠子给穿了个洞,那副耳坠子上和着血滴子垂在慕容惊讶你的颈侧。萧澈俯身舔掉慕容靖言而上的血迹,他道:“王妃觉得好看,那便赠与王妃,王妃今日痛了便长记性了,倘若以后还敢如此,便不可能再是这样痛一场就过了的,王妃可明白?”慕容靖言疼到身上发抖,即便眼前的人就是赐给他疼痛的人,可他也只能牢牢的抓紧萧澈。萧澈的掌心仍带着凉意,抚摸上慕容靖言胸膛的时候,慕容靖言难以自抑的抖了一下。“殿下!”萧澈伸手捏住慕容靖言的下颌,他道:“王妃还不够痛?怎么总是要和本王反着来?”住着贵客萧澈这些年对于慕容靖言的疼爱几乎在瞬间转化成了就连萧澈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的情感,他疯狂的在慕容靖言身上留下痕迹,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是贯穿到底,他捏着慕容靖言滴血的耳坠,他要看着慕容靖言的眼泪。即便慕容靖言的眼泪在空气中化作了无形的刀,朝着萧澈心底最柔软的,阳光最盛的那一块隐秘刺去。萧澈依旧没有心慈手软,慕容靖言为他哭是好事,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从前什么都顺着慕容靖言,慕容靖言哪怕说要天上的月亮,萧澈都要想个办法爬到天上去给慕容靖言摘下来,他想,大概就是因为自己从前太疼慕容靖言了,所以才造成了今日慕容靖言的肆无忌惮。可萧澈明白,他是爱慕容靖言的,他也希望慕容靖言是爱他的,方才他抱着慕容靖言走进卧房的时候金瞳来禀报说有要事,萧澈猜得到是什么,如果是太子一边盐道的事情,金瞳绝对不会这样没有眼力。想来应该是今日在长街上那一可疑的人或者到南边去探查安乐侯世子幼时情形的暗影回来了,金瞳如此着急,想来,这消息八成是应了萧澈心中所想,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萧澈希望慕容靖言是爱他的。即便待会儿真的听到了什么足以令他震怒的消息,他还能用自己对慕容靖言的爱,慕容靖言对自己的爱来原谅他。只要慕容靖言是爱他的,萧澈什么都可以。从前萧澈无心皇位,他为了慕容靖言出手,为了慕容靖言的安危去争去斗,那把椅子没什么好稀罕的,可是那把椅子能带给慕容靖言的安全是天下稀罕物,萧澈为了慕容靖言去争,他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价值的。“靖言。”萧澈疯了一样掐着慕容靖言的脖子,手上虽没用力气,慕容靖言仍可正常呼吸,可他带给慕容靖言的压力简直让慕容靖言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慕容靖言甚至做不到像从前一样,取悦讨好萧澈,他被动的跟随着萧澈的动作而动。萧澈每动一下都让慕容靖言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这一场欢愉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可萧澈偏偏不想放过慕容靖言。“王妃。”萧澈舔着慕容靖言已经不再流血的耳垂,他语调缠绵的唤着慕容靖言:“本王的宁王妃只能是本王的,靖言,靖言,你可爱本王?心中可是爱我的?”慕容靖言疼的额头上全都是汗,就连嘴唇都在发抖,从他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一声低吼声几乎都是撕心裂肺的,他流着眼泪哀求萧澈,他尽可能的配合萧澈。“殿下。”慕容靖言死死的拉着萧澈的手臂,他的眼泪失控一样流了满脸,就连身下的枕头都沾湿了一小片,“殿下,靖言疼,放过靖言好不好,殿下,靖言是爱你的,是爱你的。”萧澈根本听不到慕容靖言说的话,他将慕容靖言翻了身,在慕容靖言的背上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的牙印,有些地方甚至被咬出了一圈红。萧澈一只手便攥住了慕容靖言两只手腕,慕容靖言挣命要往上逃,萧澈却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慕容靖言的腰。萧澈低声道:“乖,别跑,就快结束了,越想跑就越疼,乖,本王疼你。”待萧澈抽身起来的时候,慕容靖言的视线已经无法再次聚焦,他平躺在他榻上,身边的萧澈仍在舔舐他的耳垂,萧澈在和慕容靖言道歉。“靖言,可疼了?”萧澈略带歉意的说道:“是本王把持不住了,是本王唐突了,下次必不会这样了,原谅本王,可好?”萧澈轻轻揉捏着慕容靖言泛红的耳朵接着说道:“这幅耳坠子实在是很衬靖言,待本王将府中库房那块玉翻腾出来给靖言做副正儿八经的耳坠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