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快开门!”蓝玉的某个义子满脸通红,一边用力地砸着宫门,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让人赶快开门。他那粗壮的胳膊挥舞起来虎虎生风,仿佛能把门砸出个窟窿来。这巨大的响动自然而然地惊动了城楼上正在值勤的守将,只见他眉头微皱,迅速走到城楼边缘,朝着下方喝道,“楼下何人?竟敢如此放肆!宫门早已落锁,任何人都不得再入内!速速退去,本将念在你们初犯,可以既往不咎,你们难道不知道夜闯禁宫可是死罪一条吗?”这位守将倒是没有太过严厉地呵斥他们,语气之中更多的是劝解和警告,希望这群人能够知难而退,不要给自己惹下大祸。心想只要他们就此离开,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然而,那个砸门的义子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他仗着自己有些许酒劲,竟然冲着城楼上的守将大喊道,“你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城门守将,算得了什么东西!老子可是堂堂正五品的武义将军!老子义父是梁国公蓝玉,识相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把宫门打开!动作麻溜点!”说完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整个人摇摇晃晃,看上去已经喝得近乎烂醉如泥。就在此时,只见又有一名蓝玉的义子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朝这边走来,他一边走着,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嗝……哥几个,你们且先敲打着,小弟我实在是憋得受不了了,先去撒泡尿再说。”话音未落,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然后旁若无人的转过身去,对着那高大坚固的城墙,毫无顾忌地开始撒起尿来。那尿液顺着城墙流淌而下,形成一道道不雅观的水痕。见到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城门守将顿时气得面色铁青,两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小,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他怒火冲天,扯着嗓子怒吼道,“好你个大胆狂妄之徒!竟然敢在这里随地大小便!真是目无王法,无法无天到了极点!来人啊!赶快把门给老子打开!本将军今天非要亲自下去好好教训教训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不可!”守将身旁的士兵们听到这声怒吼,一个个吓得浑身一颤,哪里还敢有丝毫的迟疑和懈怠?他们赶忙齐声应道,“是!”紧接着便手忙脚乱的跑过去,七手八脚的打开了沉重的宫门。守将见状,更是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走下城楼,他一边快步前行,一边气急败坏的冲着那个正在撒尿的义子高声呵斥道,“你这家伙是不是活腻歪了?居然敢做出此等大不敬之事!按照律法,应当严惩不贷,将你就地正法!”“老子……嗝,就是撒个尿,犯个什么法?嗯?门打开了?走,哥几个,进宫去,找陛下评评理!”这个副将提了提裤子,然后晃晃悠悠的朝宫门走去。整个人走两步都险些摔倒。又一个义子指着守将说道,“算你小子识相,知道给我们开门,不然的话,高低得让义父参你一本!让你丢官革职,悔恨终生!”只见那几个人晃晃悠悠地朝着宫门走去,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完全无视身旁一脸焦急的副将。副将试图劝阻,但这几人根本不予理睬。就在这时,一众守卫宫门的士兵齐声大喝,“大胆!竟敢擅闯宫门!”随即纷纷拔出腰间的长刀,横在了几人的面前,形成一道严密的防线。然而,这并没有让那几人停下脚步。其中一个义子更是身手敏捷,猛地向前一扑,顺势夺过了面前士兵手中的佩刀。“狂妄!”蓝玉的义子喝道。此时,守将听到动静,急忙冲了过来,心中也是一惊,万万没想到这群人居然喝得如此酩酊大醉,还想要持刀硬闯宫门。夜闯禁宫本就是死罪。现在还拿刀了,持刀闯宫,说这不是谋反,谁信啊?“尔等放肆!本将军念在你们可能是初犯,不想过多追究,可谁知你们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愈发得寸进尺,简直是岂有此理!”守将一边大声呵斥,一边示意士兵们加强防备。一旁的士兵得到眼神示意,马上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城楼上摇人。但副将的这些话对于已经醉酒的人来说,毫无作用,那个夺过佩刀的义子瞪大眼睛,冲着守将吼道。“滚开!他妈的,老子当年可是在刀口上舔血、死人堆里打滚过来的!就凭你也敢阻拦老子?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话音未落,他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向守将,守将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狼狈不堪。而踢完人之后,蓝玉的义子心里只觉得一阵畅快,仿佛又回到了曾经肆意驰骋疆场的日子。好久没有这么舒坦了!踢完人之后,还张狂的大笑起来。周围的士兵见此情形,都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守将从地上爬了起来,楼上也下来了更多的人,守将来到蓝玉的义子面前,也是一脚踹了回去。把那个动手的家伙直接也踹出了几米远。“老子算个什么东西?那你听好了,老子京畿神机营左卫将军朱进忠,天子御林军将领!拦你够格吗?啊!”敢对神机营动手,这家伙真特么是活腻歪了。“你他妈的敢动手?兄弟们,干他!”其中一个义子见状,撸起袖子就直接要动手了。“欺负我们兄弟,你他娘的算什么!”几人顿时一拥而上,朝着守将冲了过来。守将拔出了佩刀,“来人,把这群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全部拿下,留活口,其余不论!”“是。”身后几十名士兵纷纷把刀,紧接着就和对方拼了起来。毕竟是神机营士兵,城楼上只有火炮,没有马克沁,不然的话,直接拉下来扫射了。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敢挑衅神机营,这可是天子亲军!代表着天子的脸面。:()大明:开局撞柱,吓坏满朝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