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确实很对虞岁晚的胃口,只是steve坚持不给她调了。“我的大小姐,这酒后劲大,喝多了醉地很,要是再给你调一杯,老板非得杀了不可。”虞岁晚倒是没有感觉出来这酒会醉人,她喝酒确实是喝得少。上辈子虽然在娱乐圈,但是有陆湛在上面撑着,就算是出去吃饭也没人敢劝她的酒。别说是酒了,就连吃的东西都被再三盯着。况且酒局上的酒大多都是白酒,度数高又难喝地紧,和酒吧里花里胡哨的酒又不一样。调酒师手底下的酒,更像是带着酒精味的饮料。她将空杯子推回去,站起身准备上去,一转身,就看到了从舞池里走过来的白暨尧。就算是到酒吧这种地方,他依旧是穿着西装,在周围一圈奇装异服中显得格格不入,一般在在酒吧穿成这样,不是男模就是托。只是他气质清隽,看起来倒是增添了几分成功人士的味道。白暨尧走近才发现她没有喝醉,而且已经打算离开了。虞岁晚看着他,酒吧音乐声很大,她只能将声音放大:“白总,您怎么在这?”白暨尧看了她一眼,神色清明,眼睛里明晃晃写着疑惑。他抿了抿唇,沉默片刻,解释道:“没事,我先走了。”虞岁晚站在原地,看着他又绕过舞池上楼。楼梯口还站着乌泱泱一群人,看样子应该是白家的几个合作伙伴,等白暨尧上去,才跟在他身后进了包厢。虞岁晚站在原地,勾唇笑了笑。白暨尧是是以为,她喝醉了么?不是向来把她当做沈云舒的替身吗,怎么会担心一个替身在外面的安全呢。说到底,他对沈云舒的感情,倒是也没有传说中那么深,要不然,这种行为,可真够恶心的。她兴致缺缺,起身回到包厢。闻折柳这次倒是没有喝多,兴致勃勃地跟谈景他们说着自己这段时间拍戏的事情。“你是不知道啊,我以前和晚晚拍广告的时候,我以为大家都是应该一条过的,直到遇到这个男一号,我真是服了,每天都要配合他找情绪,对完走位又忘记了,我真的厌蠢症都要犯了。”谈景大着嘴巴继续往嘴里灌酒:“他叫什么名字,我去喷死他,我纵横网络那么多年……不是,这酒怎么越喝越渴啊……”温昭已经趴下了,抱着虞岁晚的外套,在沙发上睡着正香。现在场上清醒的人,大概就是顾珩和闻折柳,还有刚推门回来的虞岁晚。顾珩看着她:“我们准备撤吧,谈景要是再喝下去,恐怕明天课都上不了。”没想到,这群人当中,除了温昭,又来了一个趴菜二号。虞岁晚点头,将外套抽出来,和闻折柳扶着谈景往外走。谈景觉得自己没醉,试图走直线,最后歪歪扭扭地被带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上。虞岁晚一走出酒吧,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小风一吹,脑袋就有些昏沉。她慢腾腾将衣服穿上,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地跟着闻折柳上车。闻折柳这次兴奋地很,一路上吐槽个不停:“我说下次我们就别带温小昭了,小趴菜,每次都要顾珩背回去。”虞岁晚点头:“嗯,对。”闻折柳终于找到机会,抬手在他头上薅了几下,软乎乎地,感慨道:“这小子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帅的,比我这部戏的男一号帅,幸好现在喝醉了,要是他清醒听到我这么夸他,下次见面估计就拿鼻孔瞧人了。”“嗯,对。”闻折柳将头搭在虞岁晚的肩膀上:“希望我哥不在家,最近他跟你哥出去外面出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趁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多聚一聚,多喝几次。”虞岁晚蹭了蹭她的头,声音清冷,又很低:“嗯,对。”闻折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依旧叽叽喳喳地说话,顾珩坐在驾驶座上往后面看了一眼。温昭怀里塞了一个抱枕,歪着头靠着车窗睡地正香。闻折柳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温昭的脑袋,一手挽着虞岁晚,靠在她的肩膀上睁着眼睛聊天。虞岁晚睁着眼睛,看起来神色很正常,应和闻折柳的话。副驾驶还有一个皱着眉使劲扒拉安全带的谈景。明天虞岁晚应该还要上班,他开着车往公寓那边走。虞岁晚静静地坐着,直到到了目的地,解开安全带安静地下车。甚至绕到驾驶座这边对顾珩说了一句辛苦了。顾珩点点头,看着她走进去,才开着车离开。虞岁晚脑袋有些昏沉,但是还是能认得路,她慢慢伸出手,按上指纹解锁处。嗯?怎么歪了?她努力睁了睁眼睛,抬手确定自己是对准了指纹锁,抬手按下去。又按空了。难得感到一股躁意,她摸索着继续去按,下一秒,门从里面打开了。虞岁晚垂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灰色的拖鞋。家里怎么会有人?玄关处开着暖色的灯,虞岁晚仰起头,愣愣的抬眼,发现这个人好高,还很帅,歪着头问:“你是谁?”陆湛等了她一个晚上,听见密码锁的声音才来开门,结果就撞见一只乖乖的喝醉酒的小兔子。浅绿色的毛衣开衫,围着毛茸茸的白色围巾,眼睛看着清澈分明,脸上却浮动着两朵浅红色云霞。幸好后面没跟着有人,还能自己回家。陆湛眯了眯眼睛道:“我住在你家,你说我是谁?”房间里开着空调,一阵热气上涌,虞岁晚扯了扯自己的围巾,一本正经看着他:“你是陆湛。”“嗯。”陆湛应和她,抬手帮她取下围巾:“陆湛是你的谁?”束缚人的围巾终于被取了下来,虞岁晚舒了一口气,垂着眼睛想了想。陆湛也不着急,弯下腰将她的鞋子脱下来,换上拖鞋,再牵着人坐到沙发上。看她垂着皱着眉还在想,忍不住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中带着低笑:“想出来了吗,陆湛是你的谁?”:()黑莲花重生,从校园杀到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