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屋子里摆的各色东西,高子轩问:“收拾这个做什么,你累了快一腊月,好容易反各色东西准备齐全,也该好好歇歇了。”
说着话,他倒有些怨念,月婵这一阵忙忙碌碌的,好几天都没让他碰了,他一个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住。
再看月婵转过身收拾放在床上的东西,一样样的用布包了,因着忙碌,月婵显瘦了好多,肩膀单薄,更显柔弱,小腰也更细了,就是穿着厚厚的衣裳,也能看出她身体的曲线。
月婵弯腰,拿了一个包往柜子里放,高子轩看她这番动作做起来很美妙,弯腰的瞬间更让腰间线条显露出来,而且,臀部更加紧绷,站起来走动的时候,如风摆杨柳一般,看的人心里发痒,如一只小猫在抓挠着心肝一样。
觉得喉头一紧,下身一阵火热,高子轩有些受不住,几步过去,死死抱住月婵:“这些东西呆会儿让下人们收拾,你先……”
话没说完,月婵人已经被他推倒在床上,高子轩可不管床上放了什么,伸手一扒拉,全推到地上,他整个人欺压上去,把月婵罩了个死严。
月婵气的咬唇,推了推他,可惜这人太过无赖,怎么推都推不动。
“你起来!”
月婵气啐道:“这清天白日的你要做甚?让人见了成什么样子?”
高子轩呵呵一笑,在月婵脸颊上亲了一下,伸手便拽月婵的衣衫,月婵穿的藕色袍子已经解开好几个扣子,里边穿的月白的里衣也被拽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肉色来,翠绿缎子的肚兜也露出一角,看的高子轩喉头更干,咽了口干沫,不管不顾的在月婵颈间亲吻起来。
只这般他还不满意,见月婵不配合,恶劣的在月婵胸口处咬了一口。
月婵吃痛,抽了一口冷气,气恨难当,在高子轩手背上狠掐一把:“你这是怎的了?吃错什么东西了,赶紧起来,要怎么样,晚上由着你还不成么。”
到嘴的肉哪里肯吐出来,高子轩自然不肯,呵呵笑了一下:“这又怎么了,咱们是夫妻,行周公之礼是本分,谁敢说什么,小兔,乖乖的让本王好好亲亲,自然亏待不了你。”
月婵气苦,这人,怎么搞的跟恶霸调戏妇女一样,直气的抬腿就要狠蹬过去,哪想到,高子轩早有防备,压制住她,手上动作更加快了起来。
高子轩只觉得心里兴致高昂,月婵前些日子温顺,他是极喜欢的,可今儿这么火辣,他又觉得很新鲜,心里头爱的什么似的,只恨不得把月婵狠狠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一会儿的功夫,月婵外衣尽褪,便是里衣也已经被褪到腰间,露出一大片美景来。
高子轩心跳加快,只看的某个地方胀痛不已,才要解月婵下身的衣服,却不想听到低低抽泣声。
低头一看,月婵竟然哭了。
高子轩一下子惊呆了,月婵怎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这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成亲几年来,月婵流泪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今儿这样……
硬压下心头的蠢动,高子轩抱住月婵,大手在她背上抚过:“你这又是怎的了?你不愿意我不做就是了,又何必呢……”
和自家夫人亲亲,竟然弄的好像他欺负人似的,高子轩兴致也有些减退下来。
他性子向来不好,可以说有些暴燥易怒,若是别人在这个时候哭哭啼啼,恐怕早厌烦的丢在一旁不予理会了,可现在哭的人是月婵,他哪里还能有半分不耐,忍着难受哄劝月婵:“好了,莫哭了,都是我的不是成不成,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又何必……”
话没说完,月婵一拳头打过来,这一拳月婵是下了力气的,打在身上还真疼,高子轩少不得咬牙忍了,耳边就听月婵哭道:“拿我当什么人了,我一个正经的嫡妻,皇上赐的婚,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竟被你当玩意了,你……好不好的拿别人取笑,正经事没有,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你又见哪家的夫人这个节骨眼上不自重了,倘或让下人们看到,以后我还怎么抬得起头来,你是王爷,向来说一不二的,我也不说什么,你若是真想找个取乐的,出了门外边楼子里到处都是,又何必拿我作趣,没的让人难受。”
说着话,月婵起身,拢了拢里衣,又拿着锦袍往身上套,对高子轩啐道:“呸,好没脸面,你赶紧出去,我还要收拾屋子呢。”
高子轩直急的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乱转,如今这样,他怎么能出去,怎么敢出去?
原来还不觉得怎么样,可听月婵说起什么外边楼子之类的话,高子轩是极惊心的,还想着是不是什么人在月婵面前乱嚼舌根了,胡乱说自己却了什么要不得的地方,若不然,月婵也不会这般生气呢。
虽然说吧,月婵生气有可能是吃醋,他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月婵这会儿脸色可不好,神情也不好,又刚刚哭过,他高兴得起来才有鬼了呢。
“夫人……”高子轩追着月婵赔礼:“你这到底怎么了,便是判人的刑,也该让人做个明白鬼,你不阴不阳的拿话刺我,我……”
月婵回身,看高子轩一脸的急色,额上青筋暴起,看起来,也是郁闷的。
她瞪了一眼:“你待怎样,反正你也从来没把我往心里放过,只把我当你闲暇日取乐的玩意,我……”
高子轩真是一头闷了,弄不明白月婵这是怎么了,更是急出一头汗来。
他也是有气性的,自然不能总在月婵身后陪礼,只一会儿,就气冲冲的出去,绕过抄手游廊,才要出院门,迎面碰到拿了东西正往这边走的环儿,高子轩大声道:“停住。”
环儿愣了一下,赶紧退到一旁行礼,高子轩叫住她,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王妃今儿可有什么异常,有什么人在她面前乱嚼舌根了?”
环儿一听,就知道必是月婵怎样了,想了一想,脸上有些不自然:“王爷,也没什么,不过,王妃今儿出门,在外边听人说起,王爷过了年就要北征了,说这一出战也不知道多早晚才能回来,北狄人凶狠,也不知道……王妃听了,当时就变了脸,回来就狠狠哭了一场,又寻出东西来整治,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哦?”高子轩听的疑惑,摆摆手让环儿下去。
他自去书房,一边走一边想着月婵这到底是怎么了,走了没几步,心里突然开阔,便明白了。
月婵心里担忧他,又生气这般大的事情他还瞒着,要月婵从外人口中听得,月婵自来是个硬气的脾气,又有些小别扭,怕是想差了,以为自己故意瞒着他,不把她放在心里呢。
再加上他今天进门就被这丫头给迷住了,急色的要做那事,月婵自然心头不舒坦,哭着给他脸色看还是好的,没拿大棍子把他赶出去已经是很不错了。
想明白了,高子轩也没了什么气性,又回转身往屋内走去。
才走到门口,便听环儿在屋里劝解:“王妃,你也莫生气,王爷心里记挂你,怕你担忧,所以才没告诉你,想着和你好好过个年,等过了年,怕就会说了,这并不是王爷心里没你,是重视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