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近尧果然成了“猪头三”,鼻梁下全是血,赤着的上身,在扭打中,也划的道道血痕。
谢厅南好一些,一只眼睛也泛着乌青,眼见得肿了起来。
他拿过队医手里的双氧水,耐心的给冯近尧清洗伤口。
“哎吆你轻点,温柔懂不懂?拳头也太狠了,还好我从小就知道你的野路子,否则得被你打死。”冯近尧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
谢厅南勾了勾唇,酒窝隐约露出来:“傻性不改,这时候不知道给我整个沙袋?”
“我一正儿八经的男人,天天车里放一沙袋?神经呢吧。”
谢厅南薄唇紧抿着,只是很仔细的给冯近尧清理着伤口,不再说话。
看样子,情绪下去了。
兄弟们也就放心了。
“砰”的一声,邢如飞把酒摇晃到位,两瓶酒同时开启,酒液蹿升出来。
“wuhu,各位爷们,吹着山风,听着鸟语,一起摇摆,嗨起来。去踏马的深情,单身万岁。”
他甩了响指,立马便有人开始搭建露营帐篷,铺野餐垫。
几人倒了酒,一起碰杯,慢慢品着。
冯近尧率看着谢厅南,先发话:“给个交代。毕竟,谁能请的东动我们四个人同时出面?说实话,给足了那小妞面子了。”
这是他们的规矩。
也确实像冯近尧所说的,四个人,分别代表了谢、谭、冯、邢四大家族。
能让这四位子弟同时出面的,确实需要天大的面子。
谢厅南端着酒杯的手顿住,眼神也跟着波动了一下。
没一会,他轻嗤了声:“给什么交代?”
“那小妞啊,虞晚晚啊。从她来京城,你就护的什么似的,我真为她挨了不止一次揍。”冯近尧睨着眼,半脸不耐。
“虞晚晚是谁?”谢厅南冷笑了声,把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他直接把手中酒杯甩了出去,撞击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摔的粉碎。
“从此刻起,不要再和我提她。”
总有烟花,只为你绽放
自从那日,谢厅南走后,关山教授一直很注意虞晚晚的情绪。
21岁的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说话声音也嗲嗲的,想不到,情绪意外的稳定。
她把每天的时间安排的很满。
每天上午是她的阅读时间,读完就会线上和舒娴交流读后感。
每天自学eba的课程,并着手准备论文。她已经和老师联系好,自学完成写论文答辩,直接拿到eba硕士学位。
此外,每天必会跳舞,抚琴,与关山下棋,做睡前瑜伽。
日子好像被她过成了一首诗。
在跳舞或瑜伽时,关山会很隐晦的提醒她:“不许动作太剧烈,尤其是要注意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