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竹的脸埋在他坚硬的胸膛,差点背过气,她艰难地抓紧了他的肩膀,轻轻敲打,“松开。”
【为什么哭你心里没点数吗?】
男子的手臂一顿,一手揽住纤细的腰肢,微微后退,另一只手把抬起她下巴,把她的脸解救出来,黑眸沉甸甸,阴嗖嗖,“我还没绑你。”
所以,哭什么?
陶秋竹哽住,“绑我?”
“你好端端绑我做什么?”
再次相见,陶秋竹发现这只绒绒变了,变得冷淡和疏离很有距离感,在他面前都有点不敢和他对视。
把他一个人丢下七年,到底是有些心虚,陶秋竹动了动脑袋,“松开,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男子下颚线条紧绷,侵略性的目光上下游移,最终落在那一开一合不断说话的红唇上。
陶秋竹感觉到危机感,心中警铃大作,手一用力打算推开他,男子却已经欺-身而上。
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彻底笼罩了陶秋竹,她下巴被男人攥得生疼,无力地被撬-开牙关,任由长有倒刺的舌-侵-入。
男子的火热气息瞬间把她包围,强力的窒息感让她想逃离。
似要感知到她的抗拒,墨玄铮瞳仁阴沉下来,大手如同铁钳牢牢地把她禁锢住,把这七年来被抛弃的怒火都统统发泄出来。
唇舌发麻,陶秋竹身躯控制不住软在他怀里,只能依靠着他才能保持平衡,双目沁满的水雾随着睫毛轻颤,从脸侧滑落,男子动作一顿,离开了她的唇畔,比她皮肤要粗糙的指腹按压住因为欺凌而红-肿的唇,“你连我的吻,都不接受吗?”
倒也不是……
就是……
经过刚才这个吻,反而让陶秋竹找回了她和他的熟络感,但是……
她一口咬在他手上,不顾男人骇然的气息,双手掐住他脖子。
【花心的狗东西,孩子都有了还亲我。】
墨玄铮皮糙肉厚,被她咬两口也无所谓,可当听到这个心声后,他暗红的眼底涌上来一抹疑惑,“什么孩子?”
陶秋竹磨牙,被愤怒侵蚀了头脑,没觉得他问这句有什么不对,很自然接上话。
“小殿下!”
因为咬着男人手指,所以她说话含糊不清,温润的触感让男人抽回指尖,伸出一条尾巴蹭蹭,全程板着脸,“你说的是墨朗?”
“你看看连名字都姓墨?我家都被挖了,好不容易回来,你又是选道侣,又是有孩子,现在还欺负我,你就说像话吗?合着以前的什么男德都是骗人的,说这个不检点那个不检点,你检点吗?”
陶秋竹被他理直气壮气疯了,刚才的恐惧一消而散,拍开男人的手,一屁股坐回床上,吧嗒吧嗒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