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帅,身材好,最重要的是,还没权没势。
不用像应付那几个上位者的男人一样心力憔悴。
谌玉承认,自己真的很自私。
明明他们还认识不到一个月,明明这个清冷无尘的少年与她悲痛的回忆不该扯上一点关系,可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恶劣的嫉妒心将他拉入自己的深渊。
凭什么他看起来事事不在乎,凭什么他一无所有却能一身轻松
谌玉踮起脚尖,轻轻亲了一下祁年的喉结。
感受到少年的僵硬,谌玉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还是弯起狐貍眼,不计后果地闯入那双温海般的黑眸:“还记得我在江家别院对你说过的话吗?”
做我的情人,我养你。
祁年低头,望向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你就这么想我做你的情人?”
谌玉:“你想要钱,还是权力?我都可以给你。”
她顿了顿,娇媚到浑然天成的双眸落上他薄薄的唇瓣,近似蛊惑般地开口:“祁年,我要你的爱。”
谌玉抬起纤细白嫩的玉颈,饱满红润的唇马上要接触到祁年的嘴角:“如果没有爱,其他的,也可以。”
抱着谌玉的手陡然收紧,她吃痛一声,刚要撤离,猝不及防被祁年略微粗糙的拇指按住耳垂,动弹不得。
祁年的声音很低,听不出什么情绪:“没有爱,也可以?”
谌玉的耳垂被他一轻一重地揉捏着,像是解压的玩具。
谌玉忍住耳垂处传来奇异的酥麻感:“对。只要你同意和我在一起。”
情人的关系,总是始于最原始的冲动。就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也许不会持久,却在氧化的过程中用最激烈腾涌的情绪满足着人的实感。
不期待爱,就不会被爱困住。
这是谌玉从谌玦和魏怜那两个人身上学到的。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摩挲着耳垂的手松开来,祁年垂下好看的眼眸:“那你不准反悔。”
这是同意了?
谌玉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毫不犹豫地抬头吻上祁年的喉结,到下巴,火热的温度却从相触的肌肤一发不可收拾地蔓延开来。
昨夜的记忆开始复苏,唇齿间的交融让二人温度升温,冰凉的海水被一朵玫瑰燃得沸腾。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再度响起,两人唇齿分离时,无一不喘着粗气。
谌玉将电话从包里拿出,看了眼祁年后按了接通键:“喂,时情?”
时情那头快要哭出来似的:“我的姑奶奶,你现在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