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你还有何话要说吗?”陛下道。
“陛下,下官冤枉啊,这一定是石龙让人藏起来的,他要陷害下官啊,他们跟他是一伙儿的!”孙武指着大田哥与徐长安道。
“大胆,他们二人是今日新出的状元与探花,二位才识过人,怎会干如此污秽之事!”公公大声训斥道。
状元,探花孙武一下子跌坐在殿上,就算是今日之事他脱身了,那往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了啊,但是认了罪,更没好日子过!
“陛下,下官冤枉啊!”孙武还在嘴硬。
此时,大田哥道:“陛下,您只需对他们严加审问,顺便将县衙中孙大人的那些走狗,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草民相信,如果对孙大人家中进行搜查的话,一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去办吧!”陛下吩咐大将军处理此事。
孙武被带下去了,众人等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张良奎与张氏耐不住严刑拷打,全部招了。
陛下下旨,孙武不日问斩,家中女眷充当女奴发配花苑,一辈子为奴为婢,男丁则一个不留。
至于张良奎与其他涉及此事之人,赏一百大板,不死者关入大牢,死者送去乱葬岗。
“陛下英明!”众人道。
田初直,荀攸唤,徐长安三人便是今日选出的前三甲。
陛下下旨,田初直为中央尚书郎,管理中央考试选举相关事宜,荀攸唤为侍郎,尚书郎副手,徐长安为郎中,侍郎副手,三人皆在中央。
“谢陛下,但草民有一事还请陛下恩准!”大田哥道。
“状元郎有何事啊?”
“陛下,草民心细连县百姓,经孙武一事,想必百姓人心惶惶,草民想待在县中为百姓做事,为皇上分忧!”
“难为你有这份心,你可想好了,县令这官职,可比尚书郎差远了。”陛下问道。
“草民,想好了。”
“好,准了!”
徐长安本想来中央做讲师,这目标也达到了,但是心中突然有了些变化,他听到大田的话后,也待不住了。
“陛下,草民一心只想教书,想教出更多能为朝廷效力之人,草民也来自连县,愿悉心教育连县孩子,为国培养栋梁之才效力,请陛下恩准!”
“你们二位倒是有心了,但留在中央不好吗?罢了,随你们,正好连义学堂的古院长,年事已大,早已上书,自请下任,便有你担任连义学堂的院长吧,愿日后连县能出更多的良才能人。”陛下道。
“谢陛下恩准!”
最终,田初直为连县县令,荀攸唤留在中央任职,徐长安为连义学堂的院长。
五十六
自从大田哥当上了县令之后,百姓安居乐业,在大田哥的治理下,冤情少之又少,百姓直称活父母官。
石龙回到清风寨后,沉思熟虑,要归顺于衙门,他愿意在大田哥手下办事,便遣散弟兄,谁知大家都不想走,誓死追随石龙,一起去衙门当差。
而徐长安以院长的身份进了连义学堂,再也没有人瞧不起他,甚至连之前西阑私塾的院长都以他为尊。
魏家给他送礼,毕竟他是陛下亲自指派的院长,如果他不在连义学堂当差,那职位也是不小的,此次魏家送礼也是为了道歉,毕竟上次的事儿落了徐长安的面子。
又因为徐长安管着连县日后的各大考试事宜,他们不敢造次,但是无功不受禄,徐长安拒绝了魏家的礼,过去的已经过去,他早已不想再提,他许诺魏家,对待魏嘉祥会与其他学生一样,一视同仁,魏家这才肯离去。
徐长安是探花一事早已传遍了整个连县,又加上齐长顺在连义学堂上学,三姑听到风声之后,立刻狗腿儿似的来到了棠满园贺喜。
三姑进门边看到边忙活边开心的二姑,立即上前打招呼:“二姐,恭喜恭喜,终于熬出头了,长安可真长脸那!”
“三妹妹来了,是啊,长安这孩子打小就让我放心,哈哈哈,哎呦,光顾着说话去了,快进来喝口茶吧!”二姑又开始炫耀了,三姑虽然面上笑着,心里却道:切,上次长安被停职后,你没差点儿疯了啊!
二姑带着三姑在旁边的空桌就坐,没有去楼上雅间,三姑坐下后才仔细打量棠满园,没想到小棠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她故意道:“二姐,长安都是探花郎了,你怎么还干这样的活儿啊?”
二姑因为这句话,本来这些日子一直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直接消逝,她没好气道:“这是什么活儿啊?我儿子教他的书,我凭自己的双手赚钱,任谁都说不到我的不是,再说了,棠满园现在可是县里有名的铺子,我能找到这样的一份活儿,那是我的福气,不像三妹妹,连个像样的活儿都找不到,三妹夫每天累死累活的养着花钱读书的齐长顺,还得养着你这位啥事都不干,等着吃饭的女人嘞!”二姑说人的功夫自然不是盖的,三姑的脸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
正巧小棠从后院过来,便听到了三姑说的话,她本想上去插几嘴来着,没想到二姑的嘴皮子够快的,二姑这话听的小棠心爽。
还不等三姑发火,小棠便道:“呦,我说今儿这喜鹊儿怎么一直叫呢,原本以为是长安表哥高中的事儿,不成想是三姑来了啊!三姑是来贺喜的吗?那自然是带来了高贵的贺礼吧能否让侄女儿开开眼吶!”
三姑哪里是带着贺礼来的,两手空空,一下子落了面子,旁边还有客人,生怕被人笑话,只好道:“我今日出门走的着急,给忘记了,下次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