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裙子早已经被扒落到了地上,男人的手掌落在她光洁细腻的背上,顺着蝴蝶骨一点点的往下移,突然用力地将她的腰揽住,她被那只充满力量的手臂箍得越来越紧。
被情欲冲昏头脑时,道德、三观、原则,统统抛诸脑后。
浴室里男女的喘息声缠绵交织。
“嗯……”
周晚一声呻吟,彻底越过了他们的界限。
许博洲轻轻撕开了胸贴,手掌很大,刚好一手包住了她的奶乳,骨骼分明的手指不停地揉来揉去,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指尖轻轻捏了捏凸起的乳尖。刚换衣服时,他忘记了摘下手表,冰冷的机械表卡在手腕上,让此时玩弄奶子的动作,显得更为色情。
纤细的脖颈朝后仰起,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浴缸下,周晚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只好闭着眼。浴缸的水太清澈,没有泡沫也没有花瓣,她的身体就赤裸裸的被许博洲直视,而他也不是什么腼腆害羞的人,眼神像要把她吞噬。
他盯着那两只留下了自己指印红痕的奶子,不正经的笑:“这里比以前长得更好看了,是吧,姐姐。”
周晚耳朵发烫,克制住呻吟,声音软绵绵:“不要、这样叫……”
“那想我怎么叫你?”许博洲故意放轻语气,一只手抓着有些发胀的奶子,喊出了过分暧昧的两个字:“宝宝?”
揉胸的力气比刚刚要大,周晚失去了反驳的能力。
许博洲又一次欣赏起了眼底那对完美的胸乳,其实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第一次要追回到高一的暑假,夕阳笼罩着乡下的老房,刚在小河边玩耍回来的他们,各自去洗澡,下楼时,他听见了水花声,透过那虚掩的门缝,无意偷窥了少女的春光。
那也是他第一次,因为她起了生理反应。
而两次的心理却不同。
少年时期,是青春期的初次发情,而此时的他,是隐忍了多年的占有欲。
许博洲一只手扣着周晚的腰,一只手捧起她的奶子含进了嘴中。
用口的羞耻程度远远大过于用手,她受到了惊吓,想去掰开他的脑袋,但她的反抗换来的是他更加强势的进攻。他湿热的口腔含着奶子,舌头舔吮着乳肉,扣在腰上的手也抬了上来,去玩她的另只奶。
周晚的力气在一瞬间卸下,她招架不住这样变着花的舔吮,失了神的仰起头,当两只白嫩的奶乳都被含了个遍后,她无法再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喊出了声:“轻点、轻一点点。”
她说的是“轻点”,而不是“不要”。
许博洲笑了笑,顺从了她的意愿,放轻了含咬的力度,用舌尖轻轻去勾她的乳尖,乳尖突然被他吸住时,她浑身激起了一阵酥麻感,双腿绷紧并拢,视线在氤氲的水雾起渐渐模糊。
“舒服吗?”低哑的声音飘在雾气里。
周晚没有回答,唇线闭得紧,但对于性格强势的许博洲来说,凡是抛出去的问题,他不择手段也得要到答案。
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许博洲摸了摸周晚潮红的脸:“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失败的。”
明明室内凉快到不行,而她却觉得像走在湿热的海边,唇、胸,哪里都黏黏糊糊,沾满了他的口液。还没反应过来,她听见扑通的水花声,睁开眼,看见他跪坐在了自己身前。
许博洲又一次将双臂撑在周晚身体两侧,抓着浴缸,俯身从她的胸亲到了漂亮的天鹅颈,又顺着颈部吮吻到了她的下颌,在唇边停下了动作,轻声问:“痒不痒?”
“什么?”她听不明白。
一只手往水下伸,他用一根手指轻轻去抵她的下面:“我问你,这里痒不痒。”
只是用手指碰到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周晚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样,她摇头:“不痒、不痒。”
她以为说假话就能让许博洲放过自己。
他坏心眼的笑,中指的指节往穴里伸进去,她身体每一处都娇柔得不行,刚顶进去一点点,她就哭咽起来:“不要、不要碰我这里……”
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喊疼,许博洲循序渐进起来,他抽出手指,改用手掌去轻揉她的阴户:“插进去疼,那先给宝宝揉揉,揉舒服了,再继续。”
语气虽然温柔,但每个字都透着坏。
他根本不是斯文那一挂的,连装都不用装,就算被当成禽兽,他也不介意,甚至觉得真做起来,他可能比禽兽更狠。
温热的掌心抵着湿热的阴户摩擦,紧闭的穴口也一点点被揉开,只是揉了几圈,许博洲就感觉到有一股一股淫液流在了自己的指缝里。
他低头去看周晚的眼睛,哄问:“不揉了好不好,让老公把手指放进去,好不好?”
此时的周晚意识涣散,脑中能处理的信息很少,她跳过了那个极其暧昧的称呼,只嘴硬的摇头:“……不要。”
许博洲亲了亲她的额头,哼笑:“小时候问你要不要出去玩,你说不要,不带你出去,你又生闷气。”
中指忽然塞进了空洞的穴里,他边用指节顶动起来,边看着她那双水雾濛濛的眼睛说:“口是心非,明明底下很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