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h)
一记深吻将周晚的思绪搅乱,她喝了酒,但并没醉,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在和谁接吻。
——自己最信赖的好朋友。
可许博洲在某些时候,并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他简直坏透了,比如他喜欢睁着眼吻周晚,看她的脸被自己吻红,看她生涩又笨拙的回应,当感觉到她想要推开自己时,他会用更深入喉咙的吻,强迫她继续。
周晚心里那声小小的“不可以”,被身前围涌而来的气息一次次的压下,直至听不见声音,取而代之的是刚刚西餐厅里的外国男人的话。
“在游轮一见钟情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放轻松,人生就该享受当下。”
好美的夜海。
好美的烟火。
四周的一切都似乎将浪漫的氛围烘托到极致。
不得不认的一个事实是,头脑再清醒的人,在身心完全放松的状态下,置身在他乡异国的浪漫里,很容易释放出骨子里不常见的一面。
胆小的人会变胆大,而胆大的人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周晚那张被吻到潮红的脸,漂亮中带了些难得的风情,许博洲一双炙热的眼睛像要盯穿她。或许是被吻到要窒息,她挣脱开,双腿发软的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两只手朝上搭在他的胳膊上。
她的呼吸恰好落在了他下身的浴巾上,脑子乱成了浆糊,她想要恢复理智,却在视线抬起的瞬间,又一次被打乱。
游轮和海面的光束穿进阳台,折射出一道道的虚影,周晚看到了特别好看的腹肌和人鱼线,她从小就很乖,没看过漫画也没看过那种片子,甚至就连带尺度的电影都没看,所以此时眼前那副逼近完美的身躯,给她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她盯着那一条条性感的肌肉线条,看入迷了。
“再往下看。”头顶传来的低沉声线,是带着蛊惑的命令。
周晚鬼使神差的低下了眼,但白白的一片浴巾,她找不准位置。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掌将她的后颈一箍,她整张脸对上了浴巾下被顶起的巨大轮廓,她心像漏了一拍,赫然怔住。
没见过,所以会好奇。
房间里的音乐变成了蓝调布鲁斯,女歌手的烟嗓听得周晚耳朵和心发痒,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摸到了男人胯部的浴巾上,她竟然冒出了邪恶的念头,想扯开,看看里面长什么样。
许博洲拽住了那只伸向自己禁区的手,声音逼紧:“知道我是谁吗?”
“嗯。”被酒精和午夜氛围灌入的周晚,整个人的意识仿佛愉悦的飘了起来,笑了笑:“你是许博洲。”
见这胆小鬼像吃了壮胆药一样,还没有收手的意思,许博洲最后提醒了一次:“周晚,脱了我的浴巾,要负责的,你敢吗。”
周晚一副嫌他废话多的样子,将浴巾迅速扯落。
有什么不敢的,扯就扯……
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但同时也让她浑身像充了血般的紧张,脸红得不像样,男人胯下的器官早已勃起,有力的翘起在了她眼底,硕大的尺寸和他整个人并没有违和感。
她的耳畔不经意回响起了一次在茶水间,无意偷听到的大尺度闲聊。
“看许博洲那张脸,就知道他底下绝对优越。”
“能有多大啊,18?20?”
“还是个天蝎男,绝对重欲,做起来肯定猛。”
正当周晚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时,头顶的气息忽然覆向到了她的额头,语气比刚刚更蛊人:“这里太暗了,看不清,换个地让你看。”
紧接着,她被一股力量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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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放满了,许博洲将周晚放进了水中,她整条裙子全湿了,她眼睛一抬,又一次正对上了他胯下的性器,她脑中的形容词突然匮乏起来,只能用最粗俗的词来形容,很粗很长,没有触摸,就能感觉到它的火热。
“我先帮你洗。”许博洲即便再着急,也想先服侍好他的公主。
“我……”周晚的眼睛不知该往哪看。
担心她会临阵脱逃,许博洲双手撑在浴缸两侧,将她圈进自己身下,低头又朝她吻了下去。
两人的头在墙壁粼粼的水影中摆动,听见她的喉咙间溢出了轻软的呻吟,他一只手绕到她背后,边吻边去拉她裙子的拉链,灼热的吻也从她的唇上移到了颈窝和耳后。
细细密密的痒意钻进周晚的皮肤里,在密闭的浴室里,她被吻得头很晕,比刚才更容易丧失理智。
唇舌纠缠,时而又深入喉咙,勾起了缠绵粘腻的口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