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可以。”闫圣韵起身:“好,那会议就到这里,有问题随时找我。”各自出了会议室后,闫圣韵原本要回自己的办公室,脚步一拐,就进了闫渠的办公室。闫渠正在打电话,不知道跟谁打,闫圣韵就坐在办公桌前等他打完。原本闫圣韵还是吊儿郎当地晃着二郎腿玩着手机,眼睛随便瞄了瞄,就看到了桌面上的一份收购合同,直接就伸手拿过来看。等闫渠打完电话回来坐着,她已经看完了那份合同。闫圣韵问:“你直接让佟秘拟了合同?我哥能同意吗?”“周末我去做了体检,我不适合再生一个儿子。”闫渠答非所问,但闫圣韵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抽了抽嘴角:“何必呢。”这老头也是死犟,儿子出柜就出柜呗,除了尊重他还能把人硬掰直不成?尊重不就皆大欢喜了吗?现在弄成这副局面,倒是把她这个局外人给掺和进来了。“下午开完会,你把策划案给他看看,争取今天把他说服,明天回来签合同。”这话的语气听着像不容拒绝。闫圣韵抬眼看他:“别说说服了,我就是跑到澳洲去给他跪下求他,他都不一定能同意卖了他的公司——”完了她还阴阳怪气两句:“白手起家多么不容易啊,他的公司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规模,劝人家放弃,这不是缺德吗!”“……”闫渠无话可说。因为这话他说过无数次,还是偏帮着外人的时候。“诶,我听阿姨说,我们开会那会儿家里来了个人,牵着一十八岁的小孩儿,她没给你打电话吗?”这才是闫圣韵来找他的目的。闫圣宁那闫圣韵早想到办法给拿过来了,就是看到闫渠桌上这份收购合同,就想恶心他一下。有时候闫圣韵不得不承认,她跟季有声是真的臭味相投,本性都爱犯点贱。“什么时候的事?”这一听闫渠就不知道这回事。闫圣韵看他拿起手机看找信息,就寻思着今天下班阿姨是不是要挨骂了,都怪她,嘴快了一点。这时候佟欣敲门进来,看见闫圣韵在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办公桌前,公事公办地说道:“家里来了电话,说有位姓尤的女士带着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儿在家里等您,还带着一份亲子鉴定。”“哦豁?”阿姨可没跟她说还有亲子鉴定。闫圣韵看着闫渠,等他的反应。闫渠这才想起来,之前他让住家阿姨把家庭电话转到佟欣那里,加上一直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时间长了,他就忘了这回事。“你先回去。”这是对闫圣韵说的,要把她赶走,再跟佟欣说处理方案。闫圣韵抿了抿嘴,起身离座。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去看闫渠,说道:“闫渠,是你亲手拔了她的氧气罩。”她出了闫渠的办公室,只觉得鼻腔涌上一股酸意,怎么都压制不住。后来她才知道是妈妈求闫渠拔的,但当时的她并不知情,一推开病房门,就看见闫渠上手拔掉了氧气罩。她疯狂地摁呼叫铃,哭到听不见全世界的声音。:()我和死对头在语音厅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