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楼梯的那扇门是锁着的,谢昕走向另一扇,轻轻拧动门把,没锁。
缓缓推开了,就见了紧闭窗帘的房间内,一个身影蜷缩在床上。被子被踢落在地,他紧蹙着眉宇,神情是那么痛苦。
谢昕走过去,借着窗帘透进的微光才看清他脸色红得异常,于是伸手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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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听着刚还装得百依百顺分外柔弱的女子面红耳赤地指着他鼻子骂。
真搞不懂这女人,平和地分手不好吗,非要弄得双方都难堪。
其实谁又对谁用过情?她不过是被伤了自尊。
看了看表,下午还有一个会议,正想着脱身之法,忽听门外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打开门便见了一脸慌张的谢昕:
“凌叔叔快!诚然他发高烧了!怎么叫都不醒!!”
凌非这才想起来,该不会和昨晚自己过于粗暴的对待有关吧?都没帮他清理……
让谢昕将萧诚冉抱进车里,开往附近一朋友所在的医院。
临走前那女人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神情是那么咬牙切齿仿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凌非。”一三十多岁的白大褂男子打开门示意凌飞进去。
凌飞拍拍一旁紧张地交握双手的谢昕,大步走了进去。
“这次玩得过了……”孟唯摘下眼镜,看了眼一旁趴着吊盐水仍昏迷不醒的凌非。
“他自愿的。”
孟唯一本病例扔过去:
“这叫自愿?”
凌飞沉默地翻了翻:
“我会补偿的。”
“禽兽不如……”孟唯摇头。
一声微弱的呻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转头,正对上一双半睁的眼眸。
此刻他是虚弱的,眼神却格外犀利。
“不需要补偿……”他吃力道:
“医药费从下次的费用里扣……”
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