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捏着栗子扔进嘴里。甜糯的味道瞬间在嘴里弥漫,她高兴地眯了眯眼。“娘娘要问什么?”“薛家的火,掌印知不知道。”她美眸流转,笑脸盈盈地问着。“知道。”谢病春修长的手指夹着栗子,轻轻一捏,就栗子破开裂口,慢条斯理地拨着,外壳,薄皮在他手指间跌落。明沉舟的视线莫名被他的动作所吸引。“当真是薛家自己放的火?”她随口问着。“薛家放火,我们观火。”谢病春眉梢间带着冷意,说出的话格外平静。明沉舟瞬间回神,惊骇问道:“我们?还有谁?”“明家郑家,想来都是知道的。”谢病春抬眸,把剥干净的栗子塞到她嘴里。“夏义注定活不了,他的妻儿同理,就算我不送她们下去,自然也有其他人,没有人相信他们真的不知情,以绝后患,才能睡得安稳。”“那她们知情吗?”明沉舟喃喃自语。“谁知道呢?”明沉舟顿时觉得嘴里的栗子都没味道了,讪讪地低下头,又问道:“这事不是牵扯到西南的事情吗?掌印的折子上怎么没动静。”“时机未到。”明沉舟顿时升起好奇之心,靠近他,眼巴巴问道:“什么时机?”“娘娘想知道?”谢病春抬眸,两人的眼眸瞬间撞在一起。漆黑的眼眸慢慢倒映着自己的声音,却又不见暖意。明沉舟不进反退,更加靠近一点,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在彼此间交缠。“我今日倒是听说夏义和白荣行竟然是同乡,未入京便认识了,关系还不错,所以是死了夏义好像也无关紧要吗?”她缓缓伸手搭在谢病春的肩膀上,缓缓靠近他,吐气如兰地说着,“我还听说白荣行和沐辛都去过西南。”她笑了声,娇媚清妩,含笑的眼睛宛若湖面的点点水光。“白荣行现在可不见了,掌印知道在哪吗?”明沉舟的手指点着他的脖颈,缓缓问道。谢病春的手不知不觉搭在她的腰上,隔着单薄的夏衫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纤细的手指纤长,分明的骨节。他在一点一点收紧自己,掐着自己的腰间的皮肉,目光放肆而迫人。明沉舟被看得不由移开视线,讪讪往后靠去:“算了,也不是很想知道。”却不料,刚一动静就被谢病春带了回来,直接落在他怀中。“怎么不问了。”谢病春抚摸着她的腰间,一点点深入,直到触及细腻温热的皮肉还未有停下来的趋势。明沉舟被手心的温度激的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压着他的手,却又被人反锁在背后。“继续。”谢病春的脑袋搁在她的脖颈处,声音就像是贴在她的耳朵响起一般。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那只手就像一条蛇一般绕着她的腰间。“问。”谢病春突然恰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明沉舟一个激灵想要跳起来又被人牢牢桎梏在怀里,宛若冰火两重天,不知不觉中连着眼睛都湿润了。“不说就不说,怎么欺负人。”她委委屈屈地说着。“欺、负、人。”谢病春一字一字地重复着,声音含笑。气氛瞬间俺暧昧起来,船舱内安静地只剩下明沉舟的呼吸,谢病春就像一座玉雕的人,连着呼吸都好似没有。船桨划过水面荡开阵阵涟漪,水声无孔不入地钻入耳朵。摇晃的船身,让两人的身形总是在起伏,唯有谢病春冰冷的手在波浪中格外稳,钳制着她动弹不得。明沉舟咬着唇,强忍着心中的异样。随着两人的沉默,她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时散开,露出大红色的带子。明沉舟只觉得那只手又往上走的趋势连忙弓起身子求饶,连着眼尾都泛出红意。“还闹吗?”谢病春竟然恶人先告状。明沉舟眼睫还带着泪意,可怜兮兮地摇头。“嗯?”谢病春轻轻点了点她尾椎的位置。明沉舟只觉得一阵古怪的酥麻瞬间涌了上来,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不,不闹了。”她咬唇,又羞又气的说着。“不好了,掌……我走!”陆行的声音瞬间僵在门口,随后那扇竹帘子很快就被放下,紧接着是扑通一声。“救命啊,救命啊,陆佥事落水了,来人啊。”门口传来仆人慌张的声音。明沉舟在陆行出声一瞬间就一头扎进谢病春怀里,眨眼间就连带着肩胛处都泛出红意。作者有话要说:蟑螂,救命啊,好大的蟑螂,两只,我死了,灵魂在码字,吓得我存稿都没保存,笑死qaq错字明天检查船舱内是无言的寂静,沉默而朦胧的暧昧气氛被突兀的杂乱搅得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