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方才车上那位是哪家公子?”
“同科这都不知道,那位便是南淮笙,南公子。”
“竟是南公子?难怪难怪,我道这京中何时多了个此等美人,真是叫人看上一眼便难以忘怀。”
“嘘——几位同科慎言,听说这位南公子与秦王的关系不一般。”
今日来参加殿试的贡士几乎大半的人都买过《无咎雅集》,哪里会听不懂这个不一般到底是哪般。
众人纷纷闭嘴,只拿眼睛互相使眼色。
南淮笙让车夫驾着另一辆车将其他几位友人一一护送会家中,他自己则和秦寒之乘车往秦王府去。
“今日在大殿上坐了一日累不累?”南淮笙一边问着一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点心和茶水给秦寒之填肚子。
秦寒之结果茶水喝了一口润嗓子,说:“比号舍里强些。”
“哈哈哈,”南淮笙听得哈哈直笑,他当年可是看过贡院号舍的老照片的,那叫一个憋屈,“左右寒之日后也不用再进号舍,全当是体验生活了。”
秦寒之捏了捏南淮笙挺翘的鼻尖,调侃道:“淮笙倒是会替我想得开。”
等秦寒之用过点心,南淮笙好奇地问道:“怎么样,今日的殿试题难不难?”南淮笙从来就有考完试对答案的习惯,哪怕这个考生不是他自己。
秦寒之闻言但笑不语。
南淮笙眼珠一转,脸上的笑容不自觉扩大:“让我猜猜,寒之该不会要入三鼎甲吧?”
秦寒之却说:“除了状元,不可能点其他。”
顺承帝从来好面子,他作为皇子考入殿试,顺承帝为了自己的皇帝颜面都只会点他做状元。
南淮笙这下懂了,皇帝果然打算开后门,他问道:“可寒之又怎知只凭实力就不能做这个状元呢?”
秦寒之微微一笑,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实力:“状元自然非我莫属。”
牧野闻歌
◎一枝红杏出墙来◎这日皇后将礼部左侍郎的夫人召进宫中。
“秦王会试上榜之事,你夫妻二人为何不前来禀报本宫?”皇后对礼部左侍郎夫人怒目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