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说道:是的,就在我母亲刚刚患上了尿毒症,急需要钱的时候,我也没纹。冯春生问我为啥不纹。我说很简单——因为这个日本纹身,代表的意义,十分恶劣。我指着那一排日语说道:这一排日语的意思,叫“神风敢死队”!听了我的话,冯春生立马盯着那位叫江小司的老板,说:好战分子?什么叫神风敢死队?曾经日本在二战的时候,有一只敢死队,就叫神风敢死队。这个敢死队,多数都是十六七岁的青少年参军,然后,他们会在战场上,做出各种各样的自杀式的举动,比如说人肉炸弹等等,又或者开着快速的战斗机,直接在空中,和美军的战斗机自杀式碰撞,用来兑子。总而言之,神风敢死队是日本好战者心目中的英雄,但又是其余国家最为恶心的一只敢死队。二战中,有一次很出名的战役,叫偷袭珍珠港,日本派出了飞行员,低空驾驶飞机,躲过美国人的探索雷达,直接对珍珠港展开偷袭。这次战斗,直接引发了太平洋战役。在这一次偷袭战斗中,打头阵的前面一队飞机,就是神风敢死队操控的,目标就是首先展开自杀式的袭击。事实上,神风敢死队因为年少轻狂,心里十分狂热,是超级疯狂的日本好战分子。他们在参军之后,被日本的军国主义洗脑,最后洗脑成了“献出生命,誓死效忠天皇”,所以,他们的战斗,几乎都是疯狂式的自杀,他们在身上纹上翅膀的纹身,意思是自己随时都可能飞向天国。神风敢死队作为二战臭名昭着的“炸药包”,也作为日本军国主义的代表部队,向来和纳税的“卐”是不允许被人纪念来的,为什么——他们代表着那些军国主义对和平世界的破坏。祭奠他们,是对善良老百姓的不尊重。再加上,曾经抗日过程中,神风敢死队,许多次的暗杀了中国“国共”两党的重要领导人,并且,也做出了很多次的中国屠村行为。所以,不管出于什么心态,我也不可能给别人纹“神风敢死队”的纹身。我要是纹了,我都怕被同行的一些老师父,戳着脊梁骨骂我是汉奸呢!冯春生狠狠点头,说道:水子,我还是比较开明的呢,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支持你!神风敢死队?我呸!就是一群没有脑子,被天皇煽动的人肉炸弹!现在很明显了,我为什么不帮江小司老板——因为他的胸口,有神风敢死队的纹身。一个人的纹身,会暴露很多的事情。这个纹身,基本上暴露了,江小司是一个对日本军国主义保持高度欣赏态度的人,你喜欢日本文化,我都可以理解,甚至我也觉得日本有些文化,确实也有可取之处,但你欣赏日本的军国主义,那就不好意思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冯春生这次和我站一起了,拉着我要走。江小司很努力的说道:没错!我的老师,确实是神风敢死队的队员,我纹这个纹身,也只是在对我老师,表达致敬。“哼,纹一个日本军国主义纹身,对老师表达致敬?你这致敬,够有意思的啊。”我嗤笑了一阵江小司。江小司稍稍偏过头,说:我老师叫松本福元,他在中国,建了一百多所小学,他也在中国很偏远的地方,当老师。“咋了?日本军国的人,来我们中国可怜人来了?”我笑了笑。江小司忽然色厉内荏的说道:不要这么说我老师!你们可以上网查,我老师,是为了曾经的罪恶,来中国赎罪的,他是被日本军国主义利用的棋子罢了,当时他们被天皇,被日本那些主侵略的高官,利用了!战后,我老师就开始明白,他曾经的行为,给我们中国人造成了什么创伤,所以,他很早,就来中国赎罪了,建学校,是他赎罪的一种方式!是吗?我拿出了手机,开始查“松本福元”的信息,还真别说,一查,查到了很多关于松本福元来中国赎罪的事情。冯春生也说:这事也是真的有,很多日本的军人,后来意识到了他们对中国犯下的滔天罪恶,他们并没有选择逃避,扛住了日本国内的指责,来中国投入建设、教育等行业,为中国的发展,贡献了一份绵薄之力!虽然他们曾今造成了罪恶,但现在,他们用自己的行为,赎罪,这至少是有担当的人,比起什么apa的那群日本人,高下立判。我虽然查到了松本福元的资料,但我确实不敢确信是真是假。好在陈词跟我说,她认识香港一些媒体圈的人,香港的媒体圈,还是比较公正的,就说凤凰网,这些年,还是比较公正的媒体源,很多内地不敢爆料的事情,他们也敢爆料。陈词说帮我问一问香港的一个记者闺蜜,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松本福元这个人!我说行!陈词开始出门打起了电话,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她回来了,她跟我说,香港一些媒体,还真给松本福元做过纪录片专访——松本福元这个人,的确如同媒体说的,是一个比较有担当的日本人,在中部的一些地方,搞过很多学校,而且很早就来了,大概七几年就来这边做教育,做了很多年,很值得尊敬。,!最值得尊敬的事情,是松本福元每天早上,都要在他支教地方的最高山上,跪拜一个小时,诚心诚意的给中国这片热土上,因为日本侵略牺牲的那千千万万的英魂赔罪!我说是吗?那这松本福元,还是一个不错的日本人。我们中国人,不是说不包容日本人,但是,你们日本人,得拿出一个正确的认错态度吧。江小司也说:我就是松本老师资助出来的学生,我从小家里穷,没钱上学,松本老师找到我父母,说小孩子不受教育,就没有出人头地的能力,把我父母好说歹说,送我去上学了,后来,松本老师发现我读书很有天赋,还自己花钱,把我送到了县城,送到了市里去读书,我后来能获得很好的教育,就跟松本老师有关系!“那你纹的神风敢死队的纹身?”我盯着江小司。江小司说道:我老师十五年前,去世了,九十岁的高龄,去世的,我是他最优秀的学生,我纹他的纹身,就是为了悼念我的老师——实话是,我讨厌日本军国主义,正如我老师幡然悔悟一样!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回到了原位置,坐了下来,盯着江小司: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帮你接活。“谢谢。”江小司说道。我说我不是为了你而帮你做活的,我是为了你老师,你那个坦诚、敢于承担错误的日本老师,才愿意为你接活的。“我还是得说声谢谢。”江小司盘坐在蒲团上,伸手捻起了茶炉里面的一个竹制的水舀,舀起了一捧茶,倒在了我的杯子里:上好的普洱茶,尝尝!说完,他又舀了几勺,把冯春生、陈词和咪咪的茶杯,都斟满了。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香。“我老师生前,最爱喝中国的普洱茶。”江小司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斯人已逝。接着,他又说道:最近,每天的砍头噩梦,折磨得我不行不行的……我只有坐在茶炉边上,喝一杯热茶,接着炉气的暖和,才会好一点。”江小司说。冯春生直接说道:那我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这啊……说到底,就是沾染阴祟了,沾染了阴祟,身子骨阴凉,就算你不做噩梦,每天浑身也湿气难忍,需要靠着明火热气,才能舒服一点。江小司的脸上,涌现了一分激动的情绪,说道:高人,请继续讲!冯春生继续跟江小司讲一讲人如果沾惹了阴祟,会是什么表现。但我……却看见了不寻常的事了——因为我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浑身都是鲜血,肩膀上,扛着一柄鬼头刀,眼神狰狞,一步步的走了进来。那人的步子,非常沉,一脚就是一个坑,地上很快被踩了七八个坑。很快,那人走到了江小司的面前,一抬手,抡起了大刀,哐当一下,把江小司的头,给砍了下来。这一幕,是我的通感显灵了。不过,接着,我的心神,又回到了眼前的世界,再看江小司,我瞧见江小司忽然满脸的惊悚,两只手箍住了脖子,喊了一声:不要砍我的头,不要砍我的头。接下来的一秒,江小司忽然面无表情。再往后走了一秒,江小司忽然抱着头,问我们:我的头还在吗?我的头还在脖子上吗?江小司的模样,让冯春生他们几个都很惊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是这种表现,唯独我知道,刚才,一只恶鬼进来,用鬼头刀,砍掉了江小司的头,只是,为什么那恶鬼,砍下了江小司的头,江小司竟然没死?在江小司连续问了我们四五遍“我的头还在吗?我的头还在脖子上吗?”的时候,江小司,忽然晕了过去。冯春生对陈词说:这人,估计不是沾惹阴祟了,可能是神经病。我却很认真的说:江小司是真的沾惹阴祟了,还是沾惹了一个带血的人,那带血的人,肩膀上还扛着一把鬼头刀。:()阴阳刺青师